宫的影子，也就是那种明明带着笑意，却感到无限恐惧的情绪。

唔，是错觉吧，一定是错觉吧！

“来，提督，您的早餐~”零笑眯眯的，一只手枕着下巴，另一只手伸前，将餐盘推到提督面前。

烈松了口气，刚刚的大概是幻觉，也对，世界第一可爱的舰娘，怎么会出那么可怕的笑容呢？

能够吃到零亲手做的早餐，烈自然很高兴…不说其它的，至少在味道方面，是顶级的享受。

就比如眼前这份早餐，虽然简单，只有一晚白粥，一小叠青菜豆腐，一小叠青椒鸡蛋，外加两张卷饼…话说，菜式倒没问题，分量是不是太少了？

烈身为提督，身体早就跟正常人类有些区别，尤其是在胃这方面，有着向舰娘和深海靠拢的趋势。

眼角瞥向零，如果烈没记错的话，格里莎可是种着近百种食材，零这次过来也没少带啊？

只是，望着笑眯眯看向自己的零，烈一阵愧疚…零早起为自己做早餐，自己怎么还能嫌弃少呢？况且，这可是零做的食物，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顶级美味！

“零已经吃过了吗？我开动了。”烈如此说着，同时一手拿筷子，一手拿起卷饼。还是零更了解自己，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食物。

卷好之后，烈咬下一大口，菜汁和食物的芬香在口中流淌…烈的表情成了苦瓜脸，因为味蕾除了感受到顶级美味外，还受到了另一种强烈刺激。

勉强把口中的食物咽下，烈把剩余的卷饼放到盘子里，端起白粥盛了一勺，想要驱散那股味道。只是，白粥下口，那股味道没有被驱散，反而更重了…

烈放下餐具，嘴角拉开，惨兮兮的，而零依然笑眯眯的看着提督。

坐直身子，烈的表情转为严肃，伸出一记手刀，轻轻落在零的脑袋上，说：“烈的秘书舰兼专属厨师，零，烈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你。”

面对严肃起来的提督，零也严肃的坐好，听到提督这么问，摆手很严谨的回答：“提督的秘书舰兼专属厨师，一定认真回答提督的问题。”

严肃的气氛就那么持续了二点五秒，烈的表情一下子就垮下来，惨兮兮的对零说：“格里莎是不是醋多的用不完，怎么那么酸啊？连白粥都是那样。”

看到提督的这副姿态，零“扑哧”一下就笑出声来，动静越来越大，引得还在间宫餐厅的青田和那对姐妹频频投来目光。

“咳咳”烈咳了两声，看着笑的很开心，甚至捂着肚子的零，莫名的，却有些开心的感觉。没有犹豫，拿起刚刚吃了一口的卷饼，再次大口大口的咬着。

分量并不多，三两下就解决了一个，剩余的一张卷饼卷起了剩下的那些食物。坦白来说，虽然有些酸，但食物本身的确是顶级美味，况且是舰娘为自己做的，更是不能浪费。

零逐渐收敛了笑容，看向在认真吃着早餐的提督，嘴角再次出现笑意。烈如果此时回头的话，能够现，零现在的笑意，不再是刚刚那种半带着黑气和某种情绪的笑，而是仅仅只有温柔的笑。

“好了，提督，不要吃这个了。”早餐很酸，零自然知道，因为这是零亲眼看着间宫姐做出来的。

对零来说，亲手为提督做出一份有些酸味的早餐，很困难。不过，仅仅是端上来的话，零也能够做到。

看着提督一点点把那份食物吃尽，零开始心疼，是不是恶作剧做过了。

“久违的间宫早餐，怎么能不吃尽呢？”喝下最后一口白粥，早餐的餐具变得很干净，远望着就像是刚洗过的一样。

“怎，怎么会是间宫姐姐的早餐，明明是，明明是零…”说到最后的时候，零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脸很红。

“对不起，提督。”零小声的说着。

烈用毛巾擦过的手放在零的额头，摸着她的脑袋，一点怪罪的心情都没有。

间宫或者零做的食物，烈还是能分辨出来的，或许这还是烈独有的一份技能，其她舰娘都很难分辨。

最重要的，通过那份早餐，烈感受到了间宫想要对自己传达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