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子稍稍好了一点,王婉柔折扇一挥布了个小结界朝我道:“那个女人身上被人种了阴虱!”
“阴尸?”我听着也是一惊,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是头上长虱子的那个虱!”王婉柔脸色沉得可以,用力一拍小白道:“你看这家伙垂涎的样子就知道了,肯定是蛊术里面排得上号的东西!”
“是什么?”魏燕这会居然满脸的同情,两眼巴巴的望着王婉柔。
小白这会还在咂吧着嘴,似乎没有吃到那阴虱还是吃亏。团司页号。
“这种东西以前在经常用到,有些妈妈为了让姑娘好招待客官,也不用打这种会伤了姑娘身子的方法,而是在姑娘身上种阴虱。”王婉柔似乎对这种东西很是恶心,说着说着就拿扇子捂着嘴。
“怎么种?”魏燕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就开始追问,我也忙用力点头。
“怎么种的我不知道!只听说这种蛊也分子母,不过是子母同体而已!母蛊种在姑娘的下身里面,会定期产出一种看不见的小虱,当姑娘跟你坐而论道之时就爬到男人的身上,然后这个男人下身就会奇痒。”王婉柔说着说着也就开始脸红,虽说折扇捂着嘴,可连耳朵根都红了。
“这不就是花柳病吗!”魏燕似乎十分看不上的撇嘴道。
“你听我说完!”王婉柔一把将脸上的扇子拿开,小声道:“那母蛊在姑娘身上,会时不时的让姑娘想着男人。可男人跟她一那样也会入魔,只有再跟那姑娘做那种事情,让里面的母蛊吞了新生出来的子蛊之后才会好受点,可母蛊为了吃食总会留下几只阴虱在男的身上。”
我看着婉柔姐这么威武的千年鬼差都说着说着脸红了,心里反而对外面那个女人升起了一点同情心。
蛊术毒辣不同与其他,像毒瘾还有可能戒,可蛊除了下蛊的人解。其他是让人半点办法也没有的东西。
车子外面还闹得可以,那女人的叫声越发的大了。小白听着那叫声越来越不安份,睁大眼睛不停的瞪着我,想冲出去。
“你给我安份点!要不然?”王婉柔脸上极其冷的表情瞪了小白一眼。女圣引巴。
小白立马就安份了,将头搭在我肩膀上,弱弱地道:“我就说说!说说”
“外面的事情无论如何都不要管,阴虱是很老的东西了,这个时候出现倒让人摸不着头脑,我们看着热闹就成!”王婉柔摸着扇子想了半天,也就得了这个结论。
既然她都发话了,我只是有点同情那女人,而小白却是对王婉柔的威武半点反抗的心都木有。
倒是魏燕似乎极为好奇,不停的朝车窗外面瞄。时不时的张嘴想问王婉柔。可被她眼睛一斜就又连忙将嘴给闭上了。
一直闹到凌晨,连看热闹的人都累了,最后好像是那个男人愿意给两千块钱。又说到了目的地又给司机们放几挂鞭炮,司机这才放过那他们。
那女人再上车时。所有人看着她脸色都不是太好。
经过我身边时,我闻着她身上那股怪味道没有了,可能是自己洗去了。
这一路车上倒也算长了见识了,到怀化南站时差不多用了一整天,我抱着小白下车,那上铺阿姨还一个劲的叫我去她家玩。
最后舍不得小白,愣是还塞给了他两百块钱的红包,说真是把把他当孙子看了。
我看她的样子条件也不是太好,本不想要她的,可她坚持,我也没有办法。
“走吧!”王婉柔见我还在跟她僵持,飘过我耳边轻声道:“后面才是大问题呢!”
我一看到怀化南站那几个字就倍感亲切,倒是去蛊林找太师父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而且现在连师叔都还在丹霞山游玩呢,我到怀化还真没地方去。
车是有直接转的,不过到田家寨那种与世隔绝的地方,还要转四次车。
从怀化到县里,再从县里转镇上,接着从镇上坐车到乡里,然后自己包车去村子里。
据我的记忆,到了最后别说车了,连马都走不了,还是要靠自己的强壮的双腿。
换了车之后,小白突然就啊啊的朝我叫,我开始还没明白怎么回事。
“是那个女人啊!”魏燕身音里竟然十分的兴奋,用力的拍着我的肩膀道:“她跟我们同路啊!”
“麻烦!”王婉柔也跟着大叹一声,双眼直直的瞪着小白道:“你自己知道怎么办的!”
小白将头一拢,趴在我肩膀上装睡。
我看那女人似乎对昨晚的事情并不在意,到了车上反倒是十分招人的拿出镜子又是梳头又是抹口红涂香什么的,那味道香得可以,让车上所有人都朝她望去。
只是这车上人多,王婉柔没地方坐,就飘在过道上,时时的盯着小白,以免他又做出什么出格的动作来。
至少在外人看来,他不过是三五个月大的婴儿,连表情过于生动就是惹人注目的。
可接下来每次换车都能看到那女人的身影,这让王婉柔越发的紧张,因为那女人身上除了阴虱之外,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