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禹金两口子不解的看着长生,又满脸的不信任,可这时也只能死马就活马医了。
“把鸡杀了,血淋上来!”长生将蛋清和好,朝禹金媳妇道。
禹金媳妇忙朝后退了两步,摇了摇头指着禹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来!”禹金快步走进厨房,拿出刀,提起鸡将头往后面一握,把鸡劲上的毛稍稍一把,直接一刀,手法相当熟练,想来家里杀鸡这些事都是他这个大男人干的。
“将血放进来!”长生边和着糯米饭,边朝禹金道。
原本不盆喷香的糯米饭这会已经变得鲜血淋漓了,我一闻到鸡血味就恶心得很,小时候没少喝活鸡血。
“张阳,你把这些糯米饭敷到禹阿姨的身上。”长生一和好,就将盆整个往我怀里一塞道。
我愣神的看了他一眼,这事不是他做比较好吗?
这些东西都是長生搞出来的,而且他才是蛊术高手啊?要我去弄敷算哪门子的事?
可长生将还冒着热气夹血腥味的盆子往我手里一塞,将嘴贴在我耳边道:“你身上阴气最重。更容易引那些东西出来!”
好吧!
说到身上阴气重这一点,我想還真没有人比得过了,认命的接过那盆,跟着禹金他们进了房间。
禹金媳妇将她婆婆的衣服脱光,见我一脸不高興,不好意思地道:“要不我来吧?”
看她一脸的认真,我无奈的摇了摇头道:“没事!”
将盆往头柜上一放,我看着那黏糊带血的糯米饭,心里暗叹一声。一闭眼双手就直接插了进去。
雙手一放就感觉一股暖流从手上传来,跟着浑身就了一陣热流闪过,这可比大冬天泡在热水里舒服多了。
我不解的瞄了一眼长生,却见他背对着我,头也不回地道:“你再搅搅!”
看着上白花花的身子,我好笑的盯着長生的后背。
想着反正手已经放进去了,除了卖相不好之外,这里面温温软软的倒也算得上舒服,我就试着将手翻了翻。
刚翻两下就我感觉自己的手慢慢的变紧,那些糯米饭夹着蛋清好像从我手上吸走了什么一样。
“好了!”长生听见我翻两下就不动了,依旧头也不回的道。
想着回去一定要问长生这是怎么回事,我就将那盆带血的糯米饭一点点的铺匀拍实在禹胖子他妈身上。
前后敷完之后,禹胖子媳妇就忙帮着翻了个身又敷后背。
从头到尾敷下来,我整个人都出了一身大汗。这不是累的,也是那种喝下一大杯热水的感觉。
“这就成了?”禹胖子看着被敷成血人一样的老妈,满眼疑问的看着我们道。
我正想点头,可一想刚才套人家的话,长生还收了人家十万块呢!
忙摇头道:“等下还要做法!”
一听要做法。禹金和他媳妇立马露出一个了然的神情。
“快去摆香案,将纸和香烛准备好!”禹金一下子跳了起来,朝他媳妇招呼道。
我也当真是醉了,这得看了多少电视才能这么熟悉啊。
“你做法?”长生这时回过头来,憨厚的脸上再也没有了那种厚道的样子,看着我好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