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喵!”
那白猫急急的大叫,红布面马出现了利爪划过的痕迹,但这块看去颜色都有点裉了的红布,却始终没有被划破。
不一会,红布下面的白猫缩得正常大小了,我忙将那猫身一包,眼疾手快的抽着阴龙的尾巴将这货给抽了出来,然后飞快的打了个对结将那白猫给包里红布里了。
看着包着还在愤力反抗的白猫的红布,我着实好这东西到底有什么来路。听那姚老道的意思好像很是有来头,可袁仕平却在用过一次之后送给我了。
正想着,手里的阴龙得意的朝红布里的白猫嘶拉了两声蛇信,这才昂着头顶着两黑眼圈看着我,好像在问你怎么来找我了呀?
我用力的弹了一下这货变得有点圆的蛇头,想着这么大的动静师父和师叔总该来了吧?
猛的听到身后有什么抽到的声音,接着腰一紧,身子被大力的朝那灌木丛拉出。
我忙念了个定身咒将身子堪堪定住,将红布包往手腕一缩,双手用力的扯着那个缠住我腰身的东西。
这一握之下,我低头一看,心里咯蹬一声,这东西我再熟悉不过了,是柳树的枝条,只是这柳叶的脉络并不是青色,而是泛着淡淡的血红色,而原本柔软的柳条更是跟铁箍一样,紧紧的箍在我的腰。
我正想着这东西是不是又是肖美兰那妖女搞出来的把戏,跟着腰间是一痛,脚下一下不稳,连定身咒都没有定住,人被拖进了灌木从。
那些灌木虽说长得茂盛,但那枝叶可不是看着玩的,刚一入灌木从,我的眼镜被刮掉了,接着脸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无数技条从我露在外面的皮肤刮过。
我可是来夏令营的,所以穿得都是短袖,这一路划去去,我被撞得头晕脑花之外,估计也是被毁容了。
心里暗叫这下惨了!
脚重重的撞到一个东西,接着身子一轻,看到一个巨大的水沲出现在了我面前。
而水沲里面的东西,却是让我这个近视眼也是两眼一瞪,吃惊的合不拢嘴。
还没從地站起,我趴在地呆呆的看着那水沲里面,只见水沲的倒影里一棵大得三人都合抱不拢的大柳树。无数的柔软的柳条从树身垂了下来,绿油油的跟一瀑布似乎的,加那柳叶鲜红的脉络,映在水沲里的月光是,显得妖异非常。
可这還不是最恐怖的,只见那柳树的柳冠,却孤零零的立着一口巨大的棺材。
而我趴在水沲的边,正对着那一口棺材的倒影,当下把我吓了个抖嗦。飞快的收拢着雙脚朝后面倒退了几步。
“嘶!嘶!”
我正躺在地用力的揉着眼,想看清楚那水沲里面的东西是当的呢,还是说只是一个影子。
阴龙那货飞快的游到我脖子,将一个冰冷的东西扔到我脸。
伸手一摸,却是我那個被灌木给划下来的眼镜,我忙将眼睛戴。
眼前瞬间清晰了不少,我小心的打量著那棵柳树,从树龄看至少也是千年的老树,只是有怪的是,那树冠的棺材是怎么回事?
幸好那些柳条将我拉到这里松了回去,似乎认为我没有了逃跑的能力。
我这才慢慢起身打量着這里,原来这是一个百步左右宽的大空地,间的水沲之周围伸出无数的柳条将这里围得死死的。
“喵!”
我正小心的打量着,红布袋里的白猫猛的大叫一声。
在这本来显得寂静无的空地里。显得无限的凄凉。
我还没回过神来,听见那柳树柳条一下子跟受刺激一样唰唰的动了起来,瞬间我眼前出现了一面绿墙,无数柳条抬着枝头让面那一片片带着血红色脉络的柳叶跟眼睛一样的翻动着盯着我。
试过被无数叶子看着的感觉吗?反正那感觉不是特别好。
我被盯得手脚发麻,想着要不要先将红布扔得远远的。保了自己太平再做打算。
正想着呢,缠在脖子的阴龙“嘶”的一声张大嘴朝那些柳枝大吼道,弓着身子且将蛇鳞竖得老高。
“唰!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