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们走到三合园门口的时候,居然听到了琴声?都这么晚了,白夫子还没睡?还在抚琴? “白夫子是不是知道我们要来,所以刻意在等我们啊?”我问白梦婷。 “有这可能。”白梦婷说。 大晚上的,衣着单薄的白夫子坐在凉亭里抚琴,她难道不觉得冷。 “好雅兴啊!”我笑呵呵地跟白夫子打了声招呼。 “再好的雅兴,也让你俩给毁了。”白夫子用无比嫌弃的眼神,扫了我和白梦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