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晚感觉到了程祁东对这件事情的耿耿于怀。

他越是耿耿于怀她就越是想吊着他，虽然他刚才面对沈依杭的时候表现地的确还不错，但是还是挺讨人厌的，毕竟他今晚又来看了一场沈依杭的演出！即使她在，她也恼。

“他大概睡了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

“你连他的作息都清楚？”程祁东的声音愈发低沉了几分。

“怎么？朋友啊。”郁晚将朋友两个字加地特别重。

“朋友。”程祁东也反复了一下这两个字，话语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