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起来;今日李玄珐被他找到了,她又跪在他面前求情。
“老爷,你去求陛下,陛下对大臣一向十分优待,老爷你去求陛下绕过珐儿,陛下一定会答应。即使以后不许珐儿参与科举,甚至必须返回原籍而且不能离开一步也好,就是不要让珐儿去坐牢!”她又说道。
“不成!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岂能为了一己之私违逆国法!”李士鲁大声说了一句,又吩咐两边的下人:“你们赶快将玄珐捆起来!”
“谁敢动!”齐氏喊道:“谁若是敢动珐儿,我必定轻饶不了他!”
听到这话,下人们面面相觑,不敢再动。李士鲁与齐氏成婚二十多年,总不会将妻子给休了,也就是说以后他们还会在齐氏手底下干活,可不能得罪主母。
李士鲁叫了几声,见下人们都不动,生气的大叫一声:“你们都不动,我亲自动手!”拿起绳子,就要走过去将儿子李玄珐绑上。
“儿子快走!”齐氏却一把抓住李士鲁的腿,同时大声叫道。
李玄珐早就吓傻了,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形,不知道该怎么办,刚才一直楞在原地。这时听到母亲的话,反应过来,就要跑出去。但他腿也发软,走的很慢,走了好一会儿才走出去。守在门口的下人愣了愣,假装要拦他,但没有用半分力气,让李玄珐成功逃走了。
见到他离开这间屋子,妻子也仍然抱着自己的腿,李士鲁长叹一声,将绳子扔到地上,又叫道:“想不到我李士鲁一生清名,今日败在了妻子与儿子之手!”
又大喊道:“方先生,我对不住你!”随即竟然“呜呜”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