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云雀又看向了纲吉,那目光奇怪得让她一阵寒栗。
“第一次……?”
碧洋琪推门而入,狱寺和山本赶紧趁着这个机会挤进了房间。
“阿纲,红豆饭做好了哦——我还煮了红糖水,你现在要喝吗?”
“……”
然后,云雀便默默把原来的话咽了回去,神情间有那么一瞬间轻松下来。
“原来是生理期么?”
狱寺张了张嘴,呆了一会儿,突然就如释重负地呼出一口气。
山本也不禁释然地拍拍胸口。
“废话,不然你们以为是什么啊?!”
纲吉再次羞愤欲绝,抓起枕头就朝他们扔去。
“难道以为我得了绝症要死掉了吗?!”
……
在接下来的一片混乱之中,里包恩依然静静地站在原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只想告诉她:不,他们只是误会了。
毕竟,当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里出现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是死亡状态——而且床上还留了一大滩血的时候……怎么都会以为她被人那啥那啥了然后拼死反抗杀掉了对方吧?!
对于这些脑电波都没在同一频道的少年们,他表示实在不忍直视,便抬手掩住视线,悄悄地离开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