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崔明伏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我当真十分反感,情急之下,我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你他妈的别一惊一乍好不好,我们还没有被敌人搞死,就他妈的先被你给吓死了,你他妈能不能别这样……”
但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崔明伏的双腿便抖动了起来,下一秒,他的手也紧紧地捂住了嘴巴,身子哆嗦的样子犹如筛糠一般,“虫子,虫子……”
我朝前看去,只见从最靠近我们的人形陶俑之上竟然涌出了一条肥硕无比的虫子,这虫子浑身光洁雪白,犹如一条大号儿的蚯蚓一样,从那人形陶俑的脖子的位置,朝着陶俑的腰身部位匍匐前进着,这条虫子仿若是一条巨大的蚯蚓,也仿佛是一条已然变异了的蛆虫,单单看它爬行的样子,真是要多恶心,就有多恶心。“草,这他妈的是什么东西……”我们三个的身子赶紧往后闪开。
“噗……”崔明伏忍不住已经开始吐了出来,我和崔明丽也是心中一凛,忍不住胃里面也开始翻江倒海,我去,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东西,要知道,苗疆多蛊毒,这里又是黑苗寨子的势力范围,自然是遍地都是这蛊虫之类的东西。
这个东西,虽然不能肯定就是蛊虫,但起码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呱呱呱……”黄金蛙倒是不害怕这个长相如此猥琐的玩意儿,它竟然一跳一跳地朝着前方蹦去,张大巨大的嘴巴,把面前的这个东西悉数吞进了肚子里。
“唔……”我们三个赶紧找地吐了起来,这只死蛤蟆,我擦,它也太没节操了。妈的,想想这家伙曾经钻进过我的肚子里面,我就浑身发痒,但是黄金蛙却转动着黑溜溜的小眼睛,只是仰起头来看着我,还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不对,这不是蛊术,这应该是痋术!”崔明丽捂住了胸口,斩钉截铁地说。
“什么?痋术?”我发誓,对于这种邪术的名字,我自然是闻所未闻。
“是的,就是痋术,只是这种邪术却不是始发于苗疆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崔明丽说着,语气里面满满的都是疑问。
痋术,一种巫术。痋术、蛊毒和降头并列称为滇南三大邪法。 曾盛行于东南亚一带。在我国云南似乎还有人使用。三者皆是利用自然界的某些虫类将人置于死地的法术。“痋术”,是用死者地亡灵为媒介,而且冤魂的数量越多,这种”痋术 “的威力也相应越大,用死者制痋的过程和手段非常繁多。
“痋引”,是施行某一种“痋术”,必须的药丸,被活人吞下后,就会寄生于体内产卵,只需要大约三到五天的时间,卵越产越多,人体中的血肉内脏全成了蚴虫的养分,取而代之填充了进去。由于是在短时间内快速失去水分,人皮则会迅速干枯,硬如树皮石壳。
在人尸形成的外壳中,当虫卵吸呋尽人体中所有的汁液和骨髓后,就会形成一个真空的环境,虫卵不见空气就不会变成蚴虫,始终保持着冬眠状态。在阴凉的环境中,可以维持千年以上,所以直到今日,切破人皮,里面仍然会有可能立刻出现无数象肥蛆一样的活的“痋引”幼虫,但是根据保存程度的不同,也有可能里面都是早已干枯的虫卵。
“痋术”由于在各种典籍,包括野史中的记载都比较少。至于将活人当做虫蛹是为了什么,人皮中象肥蛆一样的虫子有什么用途,这一切都无从得知。
并且在野史中,曾经提到过利用“痋引”使妇女感孕产虫卵之事,一定要等到十月怀胎生产之时,把该女子折磨至死,这样她临死时的恐惧与憎恨,才会通过她的身体,穿进她死时产下的虫卵里,这样才有毒性,这是“痋毒”中很厉害的一种。
“草,阴毒,简直堪比欧阳锋那个老毒物了……”崔明伏惊叹,“啊诶?这又是什么东西啊,小天,明丽,你们来看看,在这陶俑的左右两侧,怎么一边都插着一个木块啊,这又是怎么话儿说的呢?”
我和崔明丽走到了那人俑的两旁,仔细地盯着插在那人俑两侧的木块仔细地看着,只见左侧是槐木块,右侧是一个雷击枣木块,这样子的组合,不由得让人又呆立在了当下。
道家法器雷击枣木。天然雷击枣木较为罕见,枣木经过雷击,发生质变,在枣木中出现许多雷击孔洞。因此,密度小于水,不容易沉于水中,(真正的天然雷击枣木放入水中,会浮在水面转圈;放在水中沉底的都是假的,是老枣树木料造假,因为,老枣树密度大,都能沉入水底)。但是一定要雷劈之后还能重生的才能做法器,不然只是饰物而已。天然辟邪木的木质表面细腻光滑润泽有光晕,散发淡雅隽永古韵木香。相传由雷击的枣木具备神灵之气运,佩戴于身不但可以抵御坏与邪恶之气近身,还可带来祥瑞和幸运。所以从古人们已将此视为贵重之物珍藏。
传说当年天公乘坐火轿车巡视人间,在乘下途中不慎撞在枣树上,使枣树被火焚烧至乌黑,并发岀震耳狂音而惊动四方,之后人们将此声称作“雷”。 恰巧天公之神气在此次相撞中亦并传吸至枣树中,从此雷劈枣木中开始由神灵之气相伴,使各方妖孽及不祥之气不敢亦无法接近。此树木也开始被人们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