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龙老者自然不是那胸无城府之人,他的这句话顿时把小老头给整的脸红脖子粗,鼓胀着一张脸,就这么直直地看着我,并且几乎说不出来一句话。
我便继续讲述着今天看到的情形,包括他们怎么去我们家逼债,怎么计算利息,降龙老者的脸颊之上,仍旧是不动声色,并且没有丝毫风起云涌的感觉,倒是看起来十分地淡然。
虽然我有些猜不透他的心里面是怎么想的,但是小老头的脸上倒是青一阵红一阵,小老头在这个赌场里面的时间肯定比较长了,如是看来,事情肯定比较严重。
“降龙老者,您说的对,我犯错,我自然是需要承担后果,但是你们这种逼债方式,是不是显得更加不仁道了呢?”我淡淡地吐出这句话。
“你放屁——”小老头大骂着我,“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我说过这些话,做过这些事情呢?你现在就给我拿出来啊,你说啊,你他妈今天不给我说出一个‘哆啦咪’,我他妈……”
有枪在手就是不一样,就像是小老头一样,说到激动的时候,就是拿枪指着我,仿佛自己是主宰宇宙的大神一样,降龙老者看到了这一幕,便沉声道,“放肆,我还没有问完话,你现在就要做我的主吗?”
小老头气得龇牙咧嘴,但是他却仍旧不肯把自己手上的枪口从我的脑门之上移开,浑身却抖动如筛糠。
可是迫于降龙老者的压力,他又不得不把手枪从我的脑门儿之上移动开来,并且还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双目当中充满了深深地恨意,但是崔明丽却走到了那桌子前面,一把拿起了放在了案板之上的那把菜刀,并且提着这把菜刀走到了小老头的面前。
“老先生,您说您没有做,但是他却说您做了,这个事情我们没有办法去把之前的事情给还原了,您却可以在‘二哥丰’的面前斩鸡头,二哥丰为人仗义,即使以博彩业发家,想来他也没有做过任何伤天害理有违道义之事,所以,您大可以在它的面前斩鸡头,烧黄纸,若是我们说的是假话,自然遭受天谴……”崔明丽微笑着,把这把菜刀拿到了他的面前。
小老头的胡子在不住地跳动着,就好像是一条刚刚从厕所里面蹦跶出来的鲶鱼是一个样子的。那菜刀被崔明丽摔在了案板之上,但是他却也只是颤抖着身子看着那把菜刀,并没有伸手去拿,只是身子不由自主地开始哆嗦了。
“老叶,他们说得对,你若是没有做过,为什么不敢去斩鸡头呢?”降龙老者朗然发声,“并且,做我们字花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不管怎么说,若是我们看门的阵法被破的话,我们必须迁徙,离开这里,这件事情也是因你而起,既然这么多的事情都和你有关,为什么你不可以把这些全部都说清楚呢?”
听到了降龙老者的话,这老叶雄赳赳气昂昂的走到了这桌子面前,一把抓起了桌子上面的菜刀,并且把那只大公鸡的脖子给按在了菜板上面,他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菜刀,看这情形,难不成他真的是想把鸡头给砍下来吗?
人的嘴巴很利害的,身口意三恶业中的口业,占了三恶业的三分之一,人只要不乱说话不乱吃东西,就成就了三分之一的菩提道业。
“啊——”小老头举起了手中的菜刀,并且身子又开始晃动,幅度比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看到这一幕,我和崔明丽对视了一眼,我们心里面也开始嘀咕了,若是这家伙确实斩了鸡头,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台阶可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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