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八十年代,我国科学家们首先应用医蛭治疗断肢再植术后瘀血,成功数例,受到国内、外广泛的好评。
    那么这么说来,老先生让这水蛭在我的小拇指上面吸血,也就是为了清除我血管内部的淤血,从而使得血管通畅,使得此手术从内至外,均获得成功。
    这水蛭吮吸的声音阵阵传来,搅得我的心里面也稍微有些不是很舒服,过了一会儿之后,老先生把又取来镊子,把这水蛭从我的小拇指上面取走了。
    “没什么事情了,你们休息一下,天亮便可以离开了……”我们的目光转向了在一侧的诊疗床上面躺着的崔明丽。
    你别说,就连现在崔明丽的脸色,看起来也似乎好了许多,起码不再像是之前是那一种紫茄子般的色泽了,脸色不仅回转许多,并且还稍微有些红润的颜色。
    我暗暗地把自己口袋里面的钱掏了出来,又给崔明伏使了个眼色,他也把自己身上仅存的1000元给全部取出,邝晶晶又从包包里面拿出3000元,全部都交到了我的手中。
    我拿着这一沓厚厚的6000元,起码在这个时候,心里面算是有了一些底气了,不论如何,即使老先生不肯收诊疗费,但是用了这么贵重的药材,在我的心里面也是十分的过意不去的。
    他正在拾掇着药橱,我走向了他,“老先生,您……”他猛地回头,我的声音就在此时戛然而止,他双目扫过了我手中的这一沓纸币,猛地双目当中爆射出了一种说不出的严厉。
    “收回去!”他的声音就在此时忽然变得不怒自威,我有些不知所措,但他仍旧提高了声音,“我说了,把这东西收回去,这东西带有铜臭之气,不要把我老朽的屋子给弄得浊气熏天! ”
    说着他走到了一旁开始洗着手,我还想上前,但是却被邝晶晶给拉住了,想必她肯定也对于这个老先生的为人处世,早都有所耳闻了,或许这就是老先生的脾气还有秉性,我们若是强行给他钱财的话,怕是只会招徕他的反感。
    正当我站在这边不知所措愣神儿的空当,这老先生又回过了头来,“后生啊,虽然我说过给你们两个治病我分文不取,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忘记,自己在断指明智的时候说过的话。”说完走到了一边,开始清洗了自己的两只白皙的手掌。
    我深吸了口气,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那两个白皙的手掌,不晓得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是觉得他的这一双手掌,和犁头巫师孙二虎的那两只手掌,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可是……现在想来,又觉得不可思议,他们两个人自然是那八竿子打不着的,怎么会一模一样呢?肯定是我的眼睛出现了一些问题了。
    但是面对着老先生的提问,我也赶紧回复道,您请放心,我说过的话,自然是掷地有声,以后凡是您安排给我的事情,我一定尽心竭力,为您办的圆满周全。
    他冲着我点了点头,就在此时,忽听得院子里面想起了一声嘹亮的鸡啼,一只全身白羽的乌鸡,忽然飞到了墙头之上,扯着嗓子来了一声“喔——喔喔——”
    我们也发现,天上的雪,不晓得什么时候已然停止了,虽然在院子里面已经铺了厚厚的一层,这只白羽的乌鸡,傲立在墙头处,一声雪亮的羽毛,迎着从东方市升起的朝阳,被镀上了一层金黄色,太阳再次升了起来,而我们不知不觉,也在老先生这里,叨扰了很长的时间。
    “走吧,你们可以走了,我这把老骨头,陪着你们折腾了一夜,现在也要去睡觉了……”他打了个哈切,冲着我们挥了挥手。
    崔明丽现在还在诊疗床上躺着,但是她睡得却无比安详,脸色也几乎恢复了正常,崔明伏为了保险起见,并没有让我去抱崔明丽起身,而是自己走到了床边,努力把崔明丽给抱了起来。
    但是就在此时,正准备走到里屋睡觉的老先生,却转过头来,猛地看向了崔明伏,崔明伏的身子也是一抖,或许他又想起了上次从这边离开时候的情形,双目当中的惊诧之色几乎就要溢出来了。
    “你这后生……”老先生伸出食指指了指他,“以后嘴巴不要这么损,我可以对你略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