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翻滚,喉头涌动,草,这也太……
    整个剥皮的过程仿若行云流水,顺当的程度,就仿佛是给这尸体脱了一件衣服那么简单,却让人止不住地浑身颤抖,就连骨头都是在颤栗的。
    而后,当这一幕过去之后,面前的一切都消失了,嘟嘟抹了抹额头上面的汗珠,也钻到了我胸前的古玉当中,并且充斥在这红树林周遭的风声就在此时也消失了。
    之后,便是一阵静悄悄的声音,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而后,我们这艘船,也慢慢地又往那河中央飘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