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我看着崔明伏,故意装出有点不知所云的意思,“我是说,你刚刚和那个晶晶在聊什么呢?”崔明伏突然变幻出一种谄媚无比的态度。
    “行了啊,你,才认识人家几个小时,别晶晶、晶晶地叫!”我走到了沙发处坐下,崔明伏抱着他那一盒绿头牌又挤在了我的身边。
    我看着那盒子里面的绿头牌,赞赏似的看着崔明伏,“对了,你这就对了,该去后宫去后宫,不要打我同学的主意啊!”
    崔明伏瞪了我一眼,忙说你真不够意思,韩小天,我这次是认真的,是认真的你知道吗?我觉得这种生活压根儿就是没有意义的。
    崔明伏说着举起手中的盒子,把这一整盒子的绿头牌直直地倒进了垃圾桶里面。而后也把盒子给踩扁了。我不禁咋舌,难道这家伙当真是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吗?
    但是我觉着崔明伏这么做的概率不大,浪子回头金不换的概率,据说比彗星撞地球的概率都小很多。
    况且那邝晶晶也不是什么稀有物种,在我看来,她就是一如假包换的女汉子,连淑女都算不上,难不成崔明伏的变化这么大,对于女性的性别界定都有些不清楚了吗?
    “滚犊子,你懂个屁,这叫真性情,真性情你懂吗?”崔明伏鄙夷地看着我。
    但是我故意微笑着反问着他,“哦,这样子啊,那我问你,到底是‘性’重要,还是‘情’重要呢?”
    五月过后,天气逐渐变得更加的热烈,而我们的大师兄崔明伏也越来越重视自己的外在形象,并且还真的和那些乌七八糟的女人断绝了来往。
    之前的他,是用有限的精力去泡无限的妞,但是现在他是以无限的精力只泡一个妞。
    之前的他,袜子脱了就算赶不上老崔头,也算不上蚊香,但起码可以算的上捂了半年以上的咸酱,现在我突然发现,他的袜子竟然洗的比天使的肚皮还要白,一天到晚,恨不得把自己整个沉浸在那消毒药水里面使劲地泡泡。
    并且无数次的和那邝晶晶制造着偶遇,但这把邝晶晶搞得也很郁闷,倒是她三番五次打电话问我,“韩小天,我最近怎么老是遇到你那个朋友啊!”
    我有些支支吾吾,但好在崔明伏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师兄,起码还是要帮助一下的,便笑着说,“老是遇到啊,说明你们有缘啊,再说了,我那师兄可当真是个好人……”
    可我还没有说完就被那邝晶晶打断了,“得得得,你可以了啊,我觉得他好奇怪啊,是不是精神有毛病?”
    听到这句话,我当真替崔明伏感觉到伤心,真心对别人,反倒被别人觉得奇怪,但是崔明伏却并不把这句话当回事儿。
    换句话来说,在他看来,这只是成功道路上面的一个小插曲,倘若邝晶晶就像那其他的女孩一样那么好追,那就没有意义了,这样子经历一些波折才让整个过程变得有意义。
    我听到这话只是“呵呵”了,“我看你之前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现在就故意弄些个难追的人来追一下。”
    其实,有些时候我也觉得貌似最可悲的却是我,每次和小鱼儿打电话,她都会有些隐隐地问我,考虑不考虑回到老家z城,在那边生活,工作也好找,物价也不高,也没有这么大的压力。
    可我每每听到这里,就觉得心中对她充满了愧疚,我真的没有办法去回答这个问题,因为我肩膀上扛着的东西不是我希望扛得,而是我不得不扛的。
    只是,这个东西的分量太重,搞不好就会殃及到小鱼儿,所以我自然不知道怎么说。
    我们两个的通话时间有很长的一阵子,就是沉默,长久性的沉默,不是我想沉默,而是我不晓得该说什么。
    可每当此时,小鱼儿便在电话里面悠悠地笑了笑,“没事,韩小天,我等你,一直等着你!”想到此,我也只有暗自叹息,自己为什么是五弊三缺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