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逃跑过,只是最后自己又回来了,那人回来不停地搔刮着全身,只说好痒好疼,身体里面有东西,然后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疼昏了过去……”
    说到此,他身体开始颤抖着,而此时,当他说出了那个人的名字的时候,我看到了马警官的脸色登时变了颜色。
    而后,就有人走了过来,把这躺在地上的人给抬走了,但是那人的状态确实极为凄惨,让人想想都极为后怕,那手把全身上下都挠的稀巴烂,并且他的手还伸到了自己的嘴巴里面,直直地伸了进去,直直地竟然把自己的舌头给整个儿地拔了下来。
    当时的场景当真是血肉模糊,凄惨至极,一般人都不忍看这场景之后,想必都会昏过去,他当时就跑到了一个角落大吐特吐了起来。
    怎奈何,那个人在把自己的舌头拔下来之后,竟然还张大着嘴巴,有滋有味儿地吃着自己的舌头,嘴巴里面呜咽不止地发出一些含糊不清地音节。
    最后来了一群人就把这人给直直地抬走了,而那人也最终因为流血过多,体力不支而瘫倒在地,样子当真是惨绝人寰,让人忍不住地胆战心惊。
    我和崔明丽对视一眼,从对方的眼中都感觉出这件事情的诡异还有这群人的下手之重,阴险狠毒。
    柳远又说,结果第二天,他们所有的普通弟子都被带离了那个地下室,而被人给押解上车。
    “那个地下室在什么地方?”听到这里,马警官不由得发问,其实这个问题我刚刚都想问了,但那柳远却摇着头,他告诉我们每次从那边出去也好,或者是回到那边。
    教会当中都会派出那相应的打手一样的人,跟他们通行,快要接近目的地的时候,他们都会被蒙上眼睛,所以压根儿都不清楚那地点在哪里,总之就是一个地下室,没有窗户,十分的密闭。
    马警官听到这里深深地吸了口气,卧槽,这群王八,不仅仅是比较阴险毒辣,并且心思还这么地缜密,这简直是具有非凡地反侦察了能力。
    “好,你接着说,第二天怎么了?”马警官有些失落地说着,我们明白他还指望着可以从这厮的嘴巴里面问出一些什么东西呢?可这厮现在看起来却连那位置在哪里都是不知道的。
    林远又深吸了口气,慢慢地说着:
    结果第二天的时候,他们普通弟子都被蒙起了眼睛送到了那车上,就觉得那车子十分地晃荡,并且车厢里面挤满了人,仿佛是那种拉东西的卡车一样,就这么地来到了一个地方,但从车上又被压到了那屋子里面的时候,仍旧也是下了好几层的楼梯。
    “这么说来,又是一个地下室吗?”马警官慢慢地问着,“你下车的时候,有没有对周围的地行有一些特别的感知,比如听到什么动物再叫,或者说是…..”
    那柳远一脸迷茫地说着,一点感觉都没有。
    马警官刚刚说到了这里,便不再说什么了,于是就听那柳远继续往下说:
    结果他们这一群人被押到了一个地下的类似于祭坛的地方,这个场地的中央有着一个高高挺立的祭坛,而那“大主教爸爸”一袭洁白的圣衣站在了这个坛子上面,正在冲着他们张开了双臂,那模样仿佛是要拥抱全世界似得。
    而他的身边站着的,便是那衣着与其截然相反的大祭酒,只见这大祭酒倒是那一袭黑衣,并且无法看清楚他的脸,因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斗篷,那帽子把脸都给全盘遮住了。
    而后,昨天那个自己发狂把自己的舌头拔下来的男子便被人连推带搡地拉到了祭坛上面,此时地他已经说不出一个音节了,他被人一脚踢在了腿弯处,登时跪在了地上,“叛徒!”那大主教爸爸面无表情地来了一句。
    “叛徒!”跟随着这大主教的声音,下面的人都在高声地喊着。并且这一声高过一声,一浪也高过一浪,而就在此时,一只黑毛从暗奔跑而来,“喵呜”地叫了一声,跑到了这黑袍祭酒的肩膀上,而此时那祭酒便朝着这跪在坛子上面的人伸出了手!
    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