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啦”地不住地往外吐着,地板上一片白花花的颜色。
    那只小壁虎被吐了出来,并且还有一只形状比较奇怪的“蚊子”,我勒个去啊,这是什么季节啊,怎么会有蚊子呢?但是这“蚊子”的双翅已然濡湿,小壁虎往前爬了两下,舌头一卷便把这蚊子给纳入口中。
    屋子里面臭不可闻,但是当这蚊子落入小壁虎的肚腹当中的时候,地板上的那些白花花的蛆虫却在一瞬间全部暴毙,须臾间,在我们的眼前化作了一团粉末,我深吸了口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啊——”崔明伏低低地吼叫了一声,旋即又猛地闭上了眼睛,倒在了沙发之上,邝晶晶见状又猛地跑到了他的身边,一声声地喊着,“崔明伏,崔明伏……”
    桑林婆婆见状拍了拍邝晶晶,“好了,姑娘,他没事儿了,只是需要休息一会儿!”说话间,崔明丽跑到了邝晶晶的身边,一把把她给扶了起来。
    “嗜人按蚊……”桑林婆婆喃喃道,紧接着,她打开了那灰色的陶罐,小虎子一溜烟儿地钻了进去。“没有想到,竟然还有这样子的东西,留存于世啊!”
    看到我们都是一脸懵逼的颜色,桑林婆婆才继续说道,该种蚊子与中华按蚊非常近似,它与中华按蚊的主要区别,在于翅前缘脉基部份通常一致黑色,膊横脉无鳞;腹部侧膜无t形暗斑。雄蚊抱肢基节背面无淡色鳞。这种蚊子偏好人血,若是被它认准地话,定然会长久居留于室内,几乎要把人体当中的血液悉数抽干。
    “并且……”桑林婆婆的话锋陡然一转,“这种蚊虫是炼制蛊毒的一个上好的材料,你们今天是不是见了一些不寻常的人!”
    我正想说什么,但是桑林婆婆却冲我做出了一个手势,旋即她让我拿来纸跟笔,开了一张药方,交给了邝晶晶,“给,按照这个药方去抓药吧,让他连喝三天,一天两剂,虽然蛊毒已解开,还是需要多加休养。”
    “明丽,你和这位小姑娘一起先把这厅里面打扫一下,小天,你跟我来……”我知道,桑林婆婆这是碍于人多眼杂,害怕我说出了一些比较隐晦的话语,我的那个天啊,原本只是想着弄清楚我胸前的这个印记,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没有想到,给崔明伏招徕如此之大的一个飞来横祸,这才是让我们大跌眼镜的地方。
    跟着桑林婆婆上了楼,屋子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她老人家自己。据王哥讲,现在做生意手头儿上面宽裕了一些,这一家老少有大有小的,老是让桑林婆婆跟他们挤在一起也确实不是很方便,于是便单独给桑林婆婆租了一间房,和他们是楼上楼下,这样子彼此之间也可以有些照应。
    来到了屋子里面,我便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全部告诉了桑林婆婆,桑林婆婆听到之后不禁有些微微地变了颜色,但是她却跟我讲起了另外的一些事情,“小天,你可知道,养虫施蛊,是我们苗家所擅长的,但是却不是我们苗家所独有的……”
    听到了这句话,我更加疑惑了,便接着问,“您的意思是?”
    桑林婆婆吸了口气,一脸的皱纹如同一张厚重的羊皮卷,“你可听说过‘峒苗’一词?”我老实的摇了摇头,对于这个词语我自然是无从知晓。
    南宋大儒朱熹在其《三苗记》中,描述了现今湖南一带“苗人”的情况,并将其与尧舜禹时代的“三苗”部落联系起来,但这时期在官方正史中,尚未见到有关“苗”的记录。进入元代以后,正史中开始频繁出现了“苗”的记录。
    据学者的统计,《元史》中有关“苗”的名称的记载,就有“苗”、“ 苗蛮”如贵州苗蛮、平伐苗蛮、八番苗蛮、紫江苗蛮等,以及“苗僚”、“生苗”等称谓。这里所说的“苗蛮”,从地域上来看,主要就指的是现今的贵州、湖南一带的非汉系族群。
    但是从明清时代开始,尤其清代以后,“苗”不仅成为以贵州为中心的中国南方一带的非汉系族群的泛称之一,并且,在“华夷之辨”这一文化?政治结构中,“苗”也被置于“文明”与“野蛮”这二元对立项中的最底端。
    以“汉、苗”区分为代表体现出来的“华、夷”境界的区别,不仅使得各个非汉系族群社会,在文化以及族群的境界中被视为“异类”,饱受歧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