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两位兄弟,是帮你过了眼下的难关,但是以后的日子估计你这个问题还是会反复发生的……”
    听得到了齐少锋这么说,牛福则是一脸吃了屎的神色,“草,这贼婆娘,还他妈让不让人活了,有完没完了呢?”
    牛福耿直了脖子,仿佛是一只倔强的老牛一般,在此处不住地叫嚣着,但是齐少锋却一下子把他给呵斥住了,“行了,不要说了……”听到了齐少锋的呵斥声,这牛福才闭上了嘴巴,“你还有脸说啊,你怎么不看看这些事情都是因谁而起的,另外,我告诉你,笑笑的孩子没有了,你若是想让自己不再发生那样子的情况,你就准备好跟她结婚吧!”
    听到了这句话,牛福几乎要从轮椅上面跳起来,“你神经病吧,要我跟一个这么狠毒的娘们儿去睡,还不如让我去死呢。”可谁料,齐少锋竟然快步地走到了牛福的面前,冲着他的脸颊上面就是一巴掌,一声清脆而响亮地“啪”地声音,就连牛福也被这一声把掌声给甩的当即愣住了。
    “反正你自己看,我们好话说尽了,除非和罗笑笑结婚,否则,你的命根子会不会变成一根木头,没有办法保证!”听到齐少锋的话,牛福有些将信将疑地看向了我们。
    其实我和崔明伏的心中明白的紧,牛福身上的降头术已经被解开了,但是想想刚刚罗笑笑倒在了卫生间里面的惨状的时候,我们两个也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旋即我们便也冲着他点了点头。
    “哎呦,我的妈啦——”牛福万念俱灰地喊了一声,他“啪”地一声打向了自己的额头,并且一下子倒在了轮椅之上。
    但是齐少锋却拍着我们的肩膀,“走吧,咱们走……”我们几个慢慢地往外走去,齐少锋转头看向了牛福,“笑笑还没有脱离危险,现在仍旧在抢救,你自己在这边等着吧,是同意还是不同意,你也自己拿个准主意!”
    走出了医院,不晓得为什么心情忽然间晴朗了许多,齐少锋发动了车子,在车上还有刚刚罗笑笑留下的血迹,“该洗车了,要不然老头子以为我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听到这句话,我忽然觉得面前的齐少锋,貌似一点都没有改变,仍旧和之前一样,就像有次我们在谈心的时候他告诉我,“以后只要我当了爸爸之后,我肯定不会像我爸一样,在我小的时候从来没有和我呆在一起超过半天,我肯定不会错过我孩子成长的每个阶段……”
    我想刚刚他如是地将了牛福一局,跟这个也有很大的关系吧。
    车子继续前行,我们再次回到了酒店,昨晚经过了那么一场折腾,现在身体困乏的紧,齐少锋叫了几个炒菜还有一些其他的东西给我们送到了房间里面,刚刚洗漱之后还没有开吃的时候,便又响起了一阵的敲门声。
    齐少锋前去开门,而后看到了一个体形臃肿的女子站在门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少峰,少峰……”女子紧紧地搂住了弃少峰,“我刚刚打电话问老陈,他说他在医院,我赶紧跑来了,以为你有什么事情呢!”
    看这情况,这位好像是齐少锋的女朋友,这姑娘从头到脚就一个字概括,那就是——圆!从脸颊到小腿肚,从指头肚儿到臀部,处处都凸显了这一个字特点。
    齐少锋拍着她的后背,嘴巴里面连连地叫着“傻瓜,傻瓜,我怎么会有事儿,你看看,我朋友都在这边,咱们下个月就结婚……”
    那姑娘一看就是心宽体胖之人,听到这句话当即破涕为笑,看到我和崔明伏之后热情异常,非要说再出去给我们买些潍坊特色的小吃,我们赶紧拦住了,说这些已经吃饱了,不要再忙活了。
    圆姑娘还说,我和少峰结婚的时候,你们两个一定要来啊,你们是他的好朋友,也是我的好朋友,齐少锋看着她使劲地刮了下鼻头儿,她轻轻地笑着,我突然发现,她的睫毛好长,弯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相比较当下流行的那些“排骨美女”,她也同样的楚楚动人。
    吃完饭,我和崔明伏还有齐少锋一起在酒店里面睡了整整一天,把这几天失去的觉全部都补了回来,但是崔明丽却在圆姑娘的带领下游览了一整天的潍坊城,还卖了一个五彩斑斓的纸蝴蝶风筝,说要回去挂在寝室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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