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交易。不过真正做沉香生意的香商都不会在街上开店,全部都是在自己的家里做熟客生意。在街上开店的都是卖假货的。野生沉香是受国际公约保护的,在街面上公开出售野生沉香原材是违法的。
    “所以,你别看这条街上开的店全是卖沉香手串的,但是我敢给你保证,没有一件是真的,沉香这类的东西,普通的游客是买不起的,所以一般也只是把熟客带回自己的家,专做熟客的生意!”米恩如是说。
    崔明伏一听仍旧不死心,继续追问米恩可有什么办法,帮他寻找一些渠道,去买到一些沉香木,毕竟,需要巴结一下老丈人。而这柬埔寨沉香在历史上评价很高,是前三甲中的亚军,仅次于中国的海南。
    “我听晶晶说他爸非常好这口儿,都他妈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我要是给他送一串沉香大料,他爸不得把晶晶的妹妹一起许配给我…..”崔明伏说着,又露出了那种没心没肺的笑。
    米恩耸了耸肩膀说,可以帮助崔明伏打听一下,看有没有合适的渠道。但是现在柬埔寨沉香很少有大料了,能做手串的非常少,和越南、海南差不多,也是以壳料,虫漏,人工料为主,相对来说大料比越南、海南稍微多一点点,但确实是比较难寻!
    金边的夜晚是繁华的,湄公河畔,酒吧林立,各色小吃琳琅满目,凉爽的河风吹的人们格外舒畅。岸边竟然还有伴随着《梦里水乡》的广场舞。
    小酒吧里浓妆艳抹的年轻女人,我发现她们周身裹着的布料加在一起,也并不比一顶儿童帽子地布料多多少,一个个儿地端着啤酒和老外**,半推半就。
    你来我往,相对于欧美女人的直接,东南亚女人自带着一种神秘色彩,就在这欲擒故纵之间,老外便被撩拨地春心荡漾,满面潮红!
    于是,不时有老外带着身材婀娜的女人,登上当地的摩的“嘟嘟车”绝尘而去。马路上三轮车、摩托车、人力车、宝马、悍马、路虎、雷克萨斯、奔驰挤成一片。一齐向这个流淌着各国血液地城市里,“噗噗噗”地散发着尾气。
    乞丐们伸出手敲着车窗向里面的人寻求施舍,我竟然发现,这些乞丐多数还是小朋友,一个小孩子,敲前面的那辆车的车窗的时候,没有讨到钱,失望地嘟起了嘴巴,有些落寞地眼巴巴地看着那辆车子远去。
    于是我主动摁下了车窗,把手中的一些零钱递到了他的手中,还好在机场的时候刚刚换了一部分,小男孩很开心,咧开了嘴巴,笑容荡漾在这黝黑地皮肤上,在这黑夜当中,仿佛只在我面前飘荡着两排洁白的牙!
    小贩和擦皮鞋的见人就拦,那热情的模样仿佛是要邀请你去他家做客似的,可见,为了生计,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是如此地拼命,如此的满怀热情。
    “金边是座不夜城,是富人的天堂,穷人的地狱!”正在开车的米恩悠悠地说出了这句话,而后便是一声深深地叹息,看来这句话,自然是他深有体会,才由衷地说出的。
    他的女友苏米雅转头看了看他,旋即又把脸给转到了一边,车子路过了一片灯火辉煌地街区,当那光亮从窗户处再透进来的时候,我忽然发现她的后脖颈处,那条黑线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彻底不见了!
    难道,当真是我的眼拙,还是就在那个瞬间,我的眼睛了类似于幻觉的情况,才没有看清楚吗?我摇着头,觉得自己当真是有些神经过敏了。高棉诅咒,毕竟是个几乎绝迹了东西,倘若中这个诅咒的人这么多,那这就是白菜诅咒,满大街都是了,那岂不是成了大爆发的传染病了吗?
    “好了,再有几分钟,就要到酒店了,我已经给你们订好了,一会儿直接在前台刷护照就可以了!”米恩说着,慢慢地把车泊在可路边,门童已经面带着微笑来给我开了车门。
    正在我们拿行李的时候,我的胳膊突然被人抓住了,紧接着就是一阵香气传来,搞得我直想打哈切,草,劣质香水地味道,是我非常反感的一种味道。
    我回头,果不其然是一位极为妖艳的女郎,一袭暴露地豹纹装,这仿佛成了这种“风尘女子”的标配了。可是即使脸上那一层层的化妆品遮盖,却还是盖不住她那已然并不年轻的皮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