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我们几人登时屏息凝气,目光定定地看着面前,从那鼻孔当中探出头的那个通体血红,但是却没有任何的五官,就仿若一条红色的物体.
    只是,那物体却从那刘兴的鼻孔当中猛地射出,犹如一道红色的丝线一般,闪过了一丝红光,登时在我们的面前消失了。
    我们登时手忙脚乱,但是这黄金蛙舌头一卷,我们也立时发现,这一条如同那一条红线一般的生物,此时此刻,竟然被这黄金蛙给一下子卷在了舌头当中,并且牢牢地缠住了身躯,动弹不得分毫。
    “血地龙——”嘟嘟惊呼了一声,下一秒,这黄金蛙充分发挥了它的吃货特性,竟然一口把这“血地龙”给吞到了嘴巴里面,那阵阵的咀嚼之声传来,直教人头皮发麻,胃口翻滚,我们几个纷纷捂住了嘴巴。
    就连那刘兴的妻子,此时都停止了哭泣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这一幕。我的那个天啦,这当真是……
    这***是有些重口味了,我不由得佩服起桑林婆婆来,作为一位苗疆资深的蛊婆,经常与这些蛊法毒物做邻居,口味要重到什么程度才可以到达如此地步。
    “哇……”就在我们愣神儿间,这王哥又从嘴巴里面吐出了一大堆的秽物,这地上的一滩呕吐物散发着一股发酵的味道,不可入鼻,臭不可闻。
    我看得清楚,这里面有那虫蜕、还有各种虫子的排泄物,以及各种的杂物,种类超级繁多。看来这血地龙,在这刘哥的体内也算是呆了不短的时间了。
    “地龙”俗称蚯蚓,虽然比较常见也并没有毒性,但是这“血地龙”可是带有剧毒,只是没想到它会是这情蛊当中的本体毒虫。
    这么说来,小薇这娘们儿的身上肯定也有这“母蛊”,我们这边子蛊已破,她那边的母蛊肯定也会有所反应,倘若不出意料的话,她当然会遭到反噬的情况。
    只是了在这仙佑堂当中经过了这么一番折腾,登时让大家有些心力交瘁。
    刘兴妻子在给刘兴擦拭着身子和脸颊,刘兴又慢慢地躺在了这沙发之上,并且气息在这个时候看起来有些微弱,我走上前去,“嫂子……”我喊着他妻子,她抬头看着我,一脸的凄苦之色,我明白,这是因为她担心自己的丈夫。
    我沉思了一下,旋即道:“你知道那小薇的联系方式吗?”
    听到这句话,那刘兴妻子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崔明伏反倒一拍大腿,“草,韩小天你有没有搞错啊,你***不会也看上那女的了吧!”我冲着崔明伏使劲地“呸”了一口,“闭嘴吧你,你想什么呢!”
    听到这“小薇”两个字,刘兴妻子倒是十分的生气,义愤填膺地说着,她何尝知道她的联系方式啊,她曾经还跟踪过刘兴和她去到她们家,只是在她跟踪的途中又跟几个妇女认识了,这几个妇女相互之间一交流纷纷大骇。
    原来这小薇不单单是勾搭刘哥,还勾搭了别人的丈夫,她勾搭的人加在一起足足有那十几个,这些妇女最后还拉了一个qq群,纷纷交流心得体会,看怎么样才可以使得自己的老公回心转意。
    但是这些男人却都跟吃了秤砣的王八一样,登时铁了心了,九匹马都拉不回来,她说着不停地抹着眼泪,“我说是怎么回事,原来我们的老公们都中邪了,还是要谢谢你们啊,这要是任由这事情发展下去的话……”
    听到这句话,我深深地吸了口气,陷入沉思,这么说来,受害的男人不单单是刘哥一个,还有其他的男人,并且这数量还不在少数,看来,这巫蛊之祸,源自春秋战国,到了那汉朝之后,由于民族的迁移与混合,巫蛊之风浸染中原,时至今日,经久不衰,还不断地造成一桩桩一件件地惨案,当真让人嗟叹不已。
    看来,我们今天虽然救了这刘兴,但是并没有救下其他的人,但是其他的人却又不晓得有几个中蛊,所以,还是需要找到那小薇,逼问她母蛊的下落。
    我把这些话说给他们听,崔明伏和崔明丽纷纷地点头赞同,现在时间刚刚过了午夜时分,正是行动的时候,所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