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门的时候,转头看向了我们,“怎么样?可看到什么不妥之处了吗?”
    我轻轻地摇着头,“是挺奇怪的,单单从现场上看,是没有任何的蛛丝马迹,一切似乎也都挺正常,确实是他自己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的,但是我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只是一时说不清楚诡异在哪里?”
    我使劲地搔着自己的头皮,登时觉得脑子里面一阵的疼痒,就仿佛钻进一条“蛆虫”,还有就是在于老六的后背之上,出现的那个“蹻”字,这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还是那只是一团模糊的阴影,仅仅在我们的脑海里面,兀自把它幻想成这个字的模样呢?现在这一切仍旧是这么地扑所迷离,让人搞不清楚。
    “会不会是这个鬼子六原本就有精神性疾病呢?”崔明伏也疑惑地问道,马警官听到之后摇了摇头,从公文包里面掏出了一张检测报告,“鬼子六喜欢喝酒,上个月的时候,曾经来到省城医院做了身体全面检查,当然也包括精神方面的检查,报告显示他非常正常!”
    我接过了马警官手中的报告单,仔细地看了看,是这么没错,报告单上显示,他的精神状况还有身体各项指标还算是正常,就是有些轻度酒精肝!
    这么一套检查做下来,倘若是放在省城的医院里面的话,肯定还是需要大几千块,想他一个抠门儿抠到骨子里面的一个人,肯为自己花大钱做一个全身的检查,绝对还是比较珍惜自己的。
    这么说来,应该也不会用这么残忍的方式把自己给杀死啊,但是一时间我又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来证明这事儿和一些阴魅有关系,确实比较头疼。
    “他的尸体在哪里,我想去看看!”马警官说那尸体已经被带到了公安局的刑事技术实验室了,按照常规的程序,需要对于尸体进行化验和标本地采集,所以在勘测完现场之后,那尸体就被拉走了。
    我们点了点头,如若从现场看不出任何端倪的话,那么只有从尸体上面找找有没有新的线索了。我们也只有乘车再次返回省城。
    但是就在我们走到村子里面街道上面的时候,却被那些原本蹲在了街道两边的人给一股脑儿地围了上来,死死地围住,七嘴八舌地在问着我们一些问题,“警察同志啊,我想问问我们这‘鬼子六’是怎么死的啊,是不是遭了天谴啊?”一位骨瘦如柴的老人问道。
    “是不是被黄河尸王给搞死的啊,哎哎呀我的妈耶……”另外一个老人的身子登时战战巍巍,如同筛糠,抓住了马警官的胳膊使劲地摇晃着,“警官大人啊,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我们跟那鬼子六不一样,我们可是正儿八经的捞尸人,绝对不会挟尸要价,只是赚一些辛苦费罢了……”
    “我看啊,不是那黄河尸王啊,而是那黄河娘娘啊,警察同志,这个事情很难重要啊,还是汇报给**他老人家吧……”此时,一阵苍老年迈的声音传来。
    我们回过头去,却看到了一个年过八旬的老人,佝偻着身躯,说话间,从胸腔当中给偶个还不时地传出一阵地轰鸣声,仿佛一个即将破裂的风箱一般。
    我们不由得愕然,怎么在他的嘴巴里面却提出了要汇报给毛爷爷呢?“这是老李头,你们不要理他,他傻了,脑子秀逗不管用喽……”第一个冲上来的那位骨瘦如柴的老人如是说着,一边奋力地挥着手。
    看到这一幕,马警官赶紧挥着手,奋力地制止着大家激动的情绪,“好了静一静,静一静,大家不要这么激动啊,大家放心,我肯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好不容易才把这群村民给劝走了,而后,正当我们要走的时候,我却瞥见,在墙角里面,仍旧蹲着一位青年男子,这位男子的年龄差不多在30岁左右,他双目定定地看着我们,看起来仿佛有话要和我们说,但是却又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难道他的心中当真隐匿着一些内情吗?
    我看了他一眼,正想上前询问着他一些事情地时候,他却从地上站起,疾步离开。登时便不见了踪影,这让我们十分地吃惊。
    “那个人……”我看着那个疾步离去地年轻人悠悠地说着,马警官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登时拍着我的肩膀,“哦,那个人啊,他就是鬼子六的邻居叫方二强,也是这次事情的报案者,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