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丽听到了这句话,便把脸转向了一侧,但是她却没有多说什么,反倒是那牛福倒是越说越起劲,这句话即使我和崔明伏听到之后,也不免心生反感,但是从他话里话外的意思当中可以听出,他貌似还没有结婚,仍旧是光棍一枚,这么说来,对于那罗笑笑,他完全就是不想负责。小 说.⒉3TT.
齐少锋收起了嬉皮笑脸的神色,倒是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出一句话,“嗨,再外面即使玩地再疯,也得有个家不是吗?起码你喝醉了之后,有个人能给你递来一杯水……”
听到这句话之后,牛福愣登了一下,旋即还想说什么,但是齐少锋一指窗外,“酒店到了,下车吧!”
走进了酒店大堂,这酒店虽说面积不算很大,建筑也算不得雄伟,但是起码古色古香,颇具韵味儿,很有特点,“少总,您来了……”门口的保安小弟赶紧帮助我们把车子停到了一边。
齐少锋冲着他微微颔,而后便转头看向了我们,“我们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是怎么考虑的,非得建设一个这种风格的酒店!”
我和崔明伏不禁咋舌,看来这家酒店是齐少锋的家族产业。走到大堂当中,不一会儿便围上来一群的服务员,每一个都极尽巴结之能事儿。
“三间套房!”齐少锋冲着前台挥了挥手,“记我爸爸账上,月底清算!”
前台的女孩子们忙不迭地点着头,开始给我们办理入住,我连忙劝说不要套房了,一般的标间儿就可以了,但是齐少锋却坚持要套房,“兄弟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能就住个标间儿呢?再说了,这是咱自己的酒店……”
去了房卡,我们一起上了五楼,这家伙给我们三个开的还是观景房,或许是碍于牛福还在的缘故,崔明丽便早早地告辞前去休息了。
看着崔明丽的背影,牛福来了一句,“这丫头,是我的菜!”说完还咂摸了一下嘴巴,顿时搞得我胃部翻涌无比,只想一拳砸在这油光四溅的脸上。
齐少锋白了他一眼,转身一把揽过了我的肩膀,“老牛我告诉你啊,这块嫩草可不是你想啃就可以啃的,这可是我兄弟的女朋友,做人有分寸,你别成天让裤裆指挥大脑……”
牛福听到这句话顿时一脸羞赧,不停地跟我赔着不是,“对不住啊兄弟,对不住,哥哥我酒后胡言乱语,我呸,该打嘴,打嘴……”
他作势往自己的嘴巴上面扇了几巴掌,我也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用房卡打开了房门之后,才现,这五楼的套房当真不错,古代中式的风格,但却陪着红木雕花的家居摆设,显得整个房间很是别致,外面是一个客厅,里面是卧室,还好是两张床,否则若是我和崔明伏睡在一张床上,我可是极为受不了他震天的鼾声呢!
在客厅里面有张棋牌桌,牛福一看便来了兴致,忍不住便喊我们前去甩几盘儿,但是我却连连摆手,此时,我浑身上下早都已经是困意满满,便拒绝了牛福还有齐少锋的邀请。
再者我打牌的手艺也不好,估摸这这一圈儿下来,赢不了什么钱,但是却会输的口袋比脸还干净,便洗漱了一下上床睡觉,耳朵里面充满了外面那三位手中的扑克牌和“桌面”相撞出的“啪啪”声。
还有就是几个人嘴巴里面的伴奏声,有赢钱的喜悦之声,还有输钱的叹息声,我闭上了眼睛,在这一片的喧闹之声中,慢慢地快要失去意识。
只是,在我还没有睡着之前的时候,嘟嘟却从古玉钻了出来,靠在我的身边,轻轻附在我的耳边说,“韩小天,我觉得今天下午看到那个女的,有些奇怪!”
其实,不用嘟嘟告诉我,这个我从那个女人的眼睛当中已经感觉到了,那已经不是仇恨可以形容了的,那完全是一种阴毒,阴到了骨子里面的狠毒,但是我仍旧呵斥了一声嘟嘟,“别说了,赶紧睡觉,明天还有正事儿要办……”
嘟嘟摇头晃脑地钻了回去,我则深深地吸了口气,忽然听到了在外面客厅当中的牛福传来了一声吼叫,“王炸,哈哈哈,来给钱,给钱……”
从开始到现在,我还没有听到过任何从崔明伏嘴巴里面出的欢呼声,虽说老崔之前在我们这个圈子里面,号称“牌圣”和“赌神”,但是面前坐着的牛福和齐少锋,却是两个不折不扣的“棋牌室金腰带”。若是想从他们的口袋里面把钱赢走的话,还真的不容易啊。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二十分钟,崔明伏便灰溜溜地走到卧室当中,不住地摇头叹息,而牛福和齐少锋便也笑着起身告辞,“草,今天手气不佳,输了这么3ooo多,妈的,我都怀疑他俩是不是做局搞我!”
他烦躁地吸了根烟,而后便也一下子倒在了床上,伸手拉灭了床头灯,“睡吧,明天还得去狮子崮呢,但愿这次的潍坊之行,顺顺利利……”
黑暗当中,崔明伏双手合十,就听到“啪”地一声,我明白这是他两掌相击,出的声音,我也深深地吸了口气,事关生死大事,只求这次平安顺利!
迷迷糊糊当中,我渐渐地睡着了,本来今天坐了一天的火车也够累了,躺在床上便浑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