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妮妮手中的卡片给接了过来,顿时明了了,这分明就是我的名片。
只是这名片是老版的名片,这上面有我的单位,地址,还有联系方式,但是上面显示的职务却是——风水先生!看到这四个字登时让我脸颊火辣,而后我眼角瞟了一眼妮妮,她的嘴角微微地上扬,不晓得是不是看到了这四个字才会有种想笑地感觉。
我咳嗽了一声,有些尴尬,之前就因为职务的问题和崔明伏还吵了一架,我自是觉得写成这“风水先生”,从某些方面来讲,很容易使得别人把我当做神棍之流的人。
但是崔明伏刚开始的时候,态度十分的强硬,根本不同意修改名片上面的职务名称,他认为这是我自己心中自卑,才会有这种感觉。
但是崔明丽来了之后,也认为这么写名称有些不合适,所以在我们两个的一再坚持之下,最终把“风水先生”改成了“咨询师”,这样子看起来,起码还颇为文雅,在第一印象当中,起码不会被别人自动定义为“神棍之流”。
我没有想到在一不小心地情况下,竟然还错误地拿成了那老名片,这下子也不晓得这妮妮看着我微笑是几个意思了!我的那个天,真的好混乱!
正在思考间,妮妮的姐姐吐完了,走进了屋子里面,但是她此时的情况仍旧不是很好,一脸的苦闷之色,看起来仿佛身体有恙,我突然现,她的小腹已经微微隆起。
上次在酒吧见到她的时候,还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是我之前没有注意吗?我是学医出身,专业敏感性让我觉得,这女人是不是怀孕了呢?
“来,喝点水,天气太干燥了……”崔明丽体贴地到来了一杯水,妮妮的姐姐接过来喝了一口,脸色才稍稍有些舒展,而后她抬头看向了我们,脸上出现了微微尴尬的神色,“妮妮,我们要走了,你也该要上班了,别耽误人家工作……”
妮妮姐姐说完,就带着妮妮起身要离开,我们三人把她们送到门口,妮妮转身冲我们挥了挥手,那笑容已然清冽纯净,就像是取自高山上的农夫山泉!
目送着她们两姐妹离开,崔明丽回到堂口里面打扫着卫生,崔明伏和我在门口站着吸烟。
“小子!”崔明伏冲我扬了一下头,“喂,你可别跟着一对姐妹花儿整出什么幺蛾子啊,你这边的事情才刚刚干净,你可别刚上完厕所就拿西瓜皮擦屁股,越擦越腻乎……”他这句话还说的一本正经。
“呼——”我把自己嘴巴里面的烟气悉数吹到了他的脸上,“你他妈说什么呢?你当我什么啊,种马啊,见到雌性就激动,没有金刚钻怎么揽瓷器活儿,我没有降魔杵,怎么可以像你一样‘阅女无数’?”
说完这句话,我哈哈地大笑着,崔明伏冲着我挥了挥拳头说,你要是敢把这话说给邝晶晶,我准有一天给你掰弯了,不信你就试一试。
可当我们两个转身准备进屋的时候,才看到眼前最尴尬的一幕,崔明丽正站在门口,一脸扭曲地看着我们,她身形立定,脸色就仿佛是秋天田野当中,刚刚成熟的紫茄子。
“呵呵,呵呵……”我和崔明伏异口同声地尴尬地笑着,心中祈祷我们刚刚开的那些玩笑崔明丽不晓得深层的含义,毕竟,我们说的都是隐语。
处暑已过,白天的气温仍旧延续了盛夏的**,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却传来了那久违的阴凉,有些时候,在家里面洗完澡不时还觉得那凉意入皮下,睡觉地时候还必须搭在身上一床薄被,就连那夏凉被有些时候都不太管用了。
省城的天气就是这样,在盛夏桑拿天的时候,在路上行走,鞋底儿都有可能被太阳晒化的柏油路给黏滞住,但是往往这节气一过,那“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的季节就已经到了,浑身就会被秋天的凉爽所包裹着。
8月底,省城的人口登时增加了数倍,那些暑假的时候返乡的大学生们,现在也都66续续地回到了省城,而妮妮也凑过了自己大学三个月的生活费,还有天往我们这里送来了一份肯德基全家桶,“上次的水果是姐姐买的,这次是我自己打工赚钱买的,请你们吃……”
妮妮说着,咧嘴轻笑,梨窝浅浅,跟她接触了这么久了,我们都挺喜欢这个乖巧可爱的女孩子。
崔明伏最后还悄悄地告诉我说,妮妮这丫头,对于咱们来说才当真是“可远观不可亵玩”的主儿,不晓得为什么,心中不知不觉就把她定义为妹妹的行列,压根儿不会产生什么非分之想。
或许就是因为她的长相,还有举动当真给人的感觉就是一朵一尘不染的白莲花吧。
就连崔明丽还有邝晶晶都蛮喜欢这个妹妹的,说她浑身散出的那种纯真,当真是从骨子里面散出来的,浑然天成,不像其他的女孩子,从头丝儿到脚后跟都透露出一种算计的精明,心眼儿多的仿佛是一块强型的蜂窝煤。
时节入了9月,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又下了几场雨,把夏季残存的那种热度给一股脑儿地清理干净了,温度竟然在一天骤降了好几度。
这下子搞得很多人昨天还穿着那清凉地漏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