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我们可以原谅东子在那石门之后的祭祀之地,用那猎枪打了崔明伏的腿,当真可以说他当时也是被逼无奈,拿人钱财,就要受人摆布。
但是现在对于我们来说,确是不可不防,毕竟这是在宁安,不是在省城,一切的一切还都是有变数的,但让他看到嘟嘟,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对他的一种警醒。
“天儿!”在东子起床上厕所的时候,崔明伏推了推我,我转头问他什么事。
他小心翼翼,“当时那龙婆恩送不说说嘟嘟必须要呆够四十九天吗?怎么这么快它就出来了呢?”
我笑着摇了摇头说,首先那菩提木,是经过那龙婆比萘的佛法渗透的,嘟嘟置身于其内,它的孕养作用要远远地高于刚开始的时候,他所栖身的柳木。
还有,这两天从那莺歌岭,走到那遮根猜,那其中的地脉龙气对于嘟嘟也能起到很好的作用,我和他早都已经是心意相通了,肯定是我觉着嘟嘟没有问题了,才敢放心他出来的啊!
不过在这菩提木当中孕养了这么一阵子,嘟嘟的身上已经明显具有“佛性”了,准确地说,他现在已然是佛道加身,灵力自然更上一层楼,这还要感谢龙婆恩颂当初从那佛童身上取下的那块尸蜡。
崔明伏听到之后,不禁拍手称赞,“真好,真好,这可是咱们队伍当中的一员猛将了!”但是嘟嘟这次回来之后,却总是喜欢围着崔明丽,两个人玩的也是无限的欢喜。
三天之后,想了想我们还是要回省城,崔明伏的伤,虽然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总归还是那枪伤,这里的条件也不是很好,便告诉了东子我们的意思,东子点头同意,便让他的一个朋友给我们订了机票,并且给我们送到了机场。
虽说跟东子因为他打伤了崔明伏,我们耿耿于怀,但是对于他来说,在我们这边也没有占到什么便宜,所以走的时候,我们还是相互抱了抱,“兄弟,珍重!”他拍着我的肩膀,意味深长地说着。
我点了点头,这几天跟东子的接触,我自然了解了他们家的情况,他家中现在还有一个年过七旬的老母亲,并且年迈多病,又有一个智障的哥哥,这些都是他的负担,所以有些时候,为了钱,他也不得不做出一些并不是自己本意的事情。
“好的,你也是!”我也拍着他的肩膀,“兄弟,珍重!”
当我最后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东子的嘴巴紧紧地抿着,从那缝隙当中喷薄出了一句话,“你记着,你给我一条命,这些我一定会记着,还会记一辈子。”
说完,我们三个人上了车,东子的朋友还给我们准备了一张轮椅,可以用来推着崔明伏,而后,便开车载着我们直奔机场。
到下午一点的时候,我们三人在那机场的餐厅里面随便地吃了点儿简餐,过完安检,便登机启程了。耳畔再次传来那“轰隆隆”地声音,看着窗外的缭绕的白云,还有那逐渐变得模糊的地面,心情也忽然有了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我猛地靠在了那座椅后背上,全身登时无限的酸软,头脑里面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倦意,而此时,在我的眼前也出现了小鱼儿的那张脸,那张无限熟悉而又十分陌生的脸。
忘记了从何时起,或许就是在入宗的那一天,许多次,我几乎都是死里逃生,许多次,我都是在刀尖舔血,端木炮烙!
小鱼儿,我甚至一个不小心就会看不到那明天的太阳,此时,我怎么还跟保证给你一个美好的未来呢?
迷迷糊糊之中,飞机降落在了省城机场,等我们打车去到了仙佑堂的时候,没又想到那老崔头,正好在堂口当中守着,看到我们一个个儿的样子,当真十分吃惊。
当我们把那周密的事情告诉他了之后,他登时勃然大怒,大骂那周密不是人,好心派我们前去帮忙,谁料到,他的心竟然如此的歹毒。
“怪不得,这两天,我打电话那小子是一个都不接,打你们的手机也是关机,嗨,可当真让我急死了,这个畜生,你等着,等我看到他之后,我……”老崔头怒气冲冲的。
我们连忙跟那老崔头解释,那周密已经被我们给滞留在了那石门内部,有那一群被“点天灯”的女尸,还有那一群玉棺里面的被剖腹取出的婴孩,不晓得那些东西的怨气有多么大,这么说来,估计周密也是性命堪忧了。
老崔头听到之后直呼我们做得对,多行不义必自毙,害人者终害己,让我们不要有什么顾虑,我们这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但是当他看到崔明伏腿伤的时候,他的眼中还是满满地都是心疼。这是崔明伏第一次和那老崔头见面的时候,没有被飞鞋扇脸,或者被拳打脚踢,老崔头看来还是十分的在意他的,只是有些时候,恨铁不成钢罢了。
于是崔明伏便得着这个机会,告诉老崔头他的腿十分的不舒服,还是再去医院里面修养一阵子吧,害怕落下什么病根儿。
老崔头自然同意,并且告诉崔明丽多从账上给崔明伏拨点儿钱,让他好好在医院里面修养一下。
同时这个月的薪水给我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