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明伏微微一笑,我想这是因为他貌似看到了我们这群人眼中的迷茫,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会有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优越感!
“咳咳咳!”崔明伏清了清嗓子,“这ab其实是一个黑帮缩写,其中‘b’代表着brother,也就是兄弟的意思,而‘a’则是一个帮派头目的姓名缩写,而这个组织的入的必要条件,只有一条——那就是曾经坐过牢!”
听到这句话,大家都有些吃惊了,这洋毛子单看其皮肤表层,貌似刚刚死也没有两天,起码身体还没有发生腐烂,但是已经出现了那黑色的尸斑。
并且他使劲地张大了嘴巴,眼睛也瞪得几乎都要从眼眶当中流出来了,仿佛他死之前看到了什么极为惊悚的东西,并且在他的脖子处,还有一圈青紫的掐痕。
“难道是有人把他给掐死的吗?”崔明伏说着拿着这登山杖,指了指他的脖子处,我也蹲了下来,看着那些掐痕,一个大胆的想法从我的脑子里面冒了出来,这个想法把我自己都给吓了一大跳。
“他把自己给掐死的……”此话一出,我听到了大家纷纷倒吸凉气的声音。
崔明伏吸了下鼻子,转头看了我一眼,“你有证据吗?韩小天!”
我摇了摇头说,我当然没有证据,但是我之所以这么感觉只是一种直觉。
崔明伏听到之后哈哈大笑,“好吧,虽然我们是做这一行的,但是一切推断还是需要以证据为准,没有证据,自然就没有那立足的根本!”
我没有理会他,转而又把脸转向了那棵大树的位置,此时,已经到了下午4点多了,阳光不再强烈,也是一天当中阴气慢慢上升,而阳气逐渐下降的时候。
而就在此时,我看到了那棵树的树干周围,缭绕着一团黑色的气体,竟然还传来了一阵阵地类似于“杀猪”地声音,把我吓得当即一个大激灵。
我快步地又走到了那棵大树下,崔明丽也紧跟了上来,她身上带有那崔府君的血脉,此时,我想她肯定也觉出些什么了,但现在就要看我们两个人的想法是否合拍了,有些时候,我和崔明丽就是这个样子,虽然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
但是在我们周身却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默契,虽然我也说不清楚这种默契究竟是来自于哪里,但它一直就存在着。
“喂,我说你们两个,干嘛啊?”崔明伏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大喊着。
东子看到了这一幕我赶紧叫我们,“你们回来啊,走山路的时候,最忌讳的就是走回头路了!”但是我们两个却对这两个人的话选择置若罔闻,继续往前走。
在走到哪大树下的时候,东子和崔明伏也跟了上来,单单留下周密坐在那边,他的身体不太好,经不起来回地折腾。
我和崔明丽对视了一眼,又看向了树干上面刻着的那些神秘的“符号”。
“这些应该就是那洋毛子自己刻上去的,他想提醒别人一些事情,只是,语言有障碍,所以才刻上了这‘摩斯电码’……”我刚刚说完,崔明伏嗤之以鼻,“草,你当这是在拍谍战剧啊!”
但是没有想到我和崔明丽竟然自动把他的话给忽略了,“是的!”崔明丽说着,“也有可能是,时间紧急,他来不及刻上其他的,便只刻了这摩斯电码,来说明,这里有危险!”此时,貌似变成了我和崔明丽的独白。
东子一脸狐疑,没有说话,只是紧皱着眉头在听我和崔明丽的对话,但是崔明伏却冲着我们挥了挥手,“你们这说的都是什么啊,我看你们完全是那‘柯南’看多了吧!”
“东子,工兵铲借我用一下!”我向他伸出了手,东子点了点头,把那工兵铲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和崔明丽俯身下去,在这树周围的土层上开挖着,一下下地挥舞着手中的工兵铲,当那黑色的土层被我一下一下地刨开的时候,那种诡异的气息也越来越浓烈了。
我的呼吸变得有些不正常了,崔明丽也屏息凝神,她的神经就在此时,也被绷得紧紧的。
而此时,工兵铲挖到了半米左右的位置的时候,就听到“嘡”地一声,仿佛碰到了一个比较坚硬的物件儿,而就在此时,我的虎口也被震得有些发麻。
我一把将那工兵铲丢在了一边,用手扒拉着地上的黑土,我预感着某种东西或许要出来了,而就在此时,一个陶罐从土层里面被我扒了出来,但看这模样……
我们每个人都陷入了沉思,因为这陶罐上,明明白白的就是那猪八戒的雕像,并且这猪八戒的身上还抱着一个全身一丝不挂的女人。
“这是什么东西?”看到我刨出来的这个物件儿,崔明伏终于闭上了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转而看向了我手中的这尊陶罐儿。
东子也是一脸的茫然,“是啊,这是什么东西啊,我还没有见过这猪八戒的雕像呢?自古也没有供猪八戒的啊!”
他的目光游移到那个躺在猪八戒怀里面,一丝不挂的女人身上的时候,脸颊就这么地“咻”地发红了,抬头看着我,有些不知所措。
崔明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