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看到我往他的手中放了1000泰铢,赶紧双手合十向我行礼,嘴巴里面还嘀咕出了一句,而后双膝跪地,向我叩首。
看到这一幕,我有些惊呆了,坤乍猜微笑着看了我一眼,告诉我,“那孩子刚刚说的那句话的意思是佛祖保佑你!”
看着那跪在地上叩首的孩子,尽管我们的车已经走过去了,但是他仍旧跪在地上,头还是没有抬起,我有些惊讶于他如此的举动。
但想来这1000泰铢对于我们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这些孩子来说,或许就是很大一笔财富。
大其力得益于旅游,酒店高中低档俱全,高档的有湄公河大酒店,坤乍猜带着我们来到了一家性价比比较高的凤凰酒店,一晚上的房费折合成人民币差不多是200块钱,在去到酒店的途中。
路过这里的标志性建筑缅甸佛塔,此佛塔状如覆钵,高居山上,佛塔广场可以俯瞰大其力全景,这里的佛寺众多,不仅有汉传观音寺,还有天主教、基督教以及清真寺。
这里的居民五官还算是比较端庄,身高也不算矮,就连那肤色相比泰国人也比较浅,据说这是因为男女都搽防晒粉;摩托车是主要的交通工具,到处都可以听到那震耳欲聋的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
由于是口岸城市的原因,这里通行泰铢,到处可见中文标识;街上有醒目的禁毒广告,据说几年前还禁了赌。
今天从芭提雅到曼谷,再由那曼谷飞到清莱,最后来到这大其力,我们颠簸了一整天,差不多从南到北,跨越了整个泰国领土,身体也当真是吃不消。
就连精力最为旺盛的崔明伏此时也奄奄一息,随便在街边找了一家华人的餐厅吃点饭,而后我们直奔酒店。
在那酒店的前台办理好了入住手续,便准备各自回房,坤乍猜和崔明丽分别住了一个单间,我和崔明伏住在了一个房间。
坤乍猜告诉我们,晚上最好不要随便出去走动,这里属于口岸城市,并且地方割据势力也比较严重,毒贩更是猖獗,搞不好就会为自己招徕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本来身体就比较匮乏,听到这句话,一丁点儿想出去走动的意思都没有了,于是冲洗了一下自己浑身的臭汗,又换了件干净的内衣,躺在了床上。
崔明伏也从卫生间里面走了出来,擦洗了一下身体,一身极度困倦的感觉袭来,我登时闭上了眼睛,沉沉地入梦了。
迷迷糊糊当中,只觉得胸口处一阵滑腻的感觉来袭,就仿佛一条寒凉的舌头在我的皮肤上游走着,由下往上,慢慢地滑动,即使我现在是极度困乏,闭着眼中,但我的身体仍旧有了反应。
同时,我也赫然发现,眼睛此时又睁不开了,四肢也都动不了,忽然那股寒凉的感觉传到了我的脖子处,竟然滑腻腻地缠着我的脖子绕了起来。
可是这种寒凉的感觉也越来越明显,缠绕着我的脖子竟然越来越紧,肺活量登时降低了一般,但脖子上面的那条蠕动的舌头,仍旧没有松懈。还是在越箍越紧。
我感觉自己的呼吸已然变得有些不正常了,但可恨的是,我现在仍旧睁不开眼睛。身体也动不了,但是大脑却清醒地觉着,这他妈肯定不是舌头。而此时,我的喉头几乎快要被勒断了气了。
“韩小天!”一声清脆的孩童声音袭来,我的脑袋仿佛被雷击了一下,这分明就是嘟嘟的声音啊。
与此同时,我睁开了眼睛,而脖子上面那种几乎快要把我给勒断了气的感觉也登时消失不见。
“呼——哈——呼……”我大口地呼吸着,这重新得到的来之不易的空气,目光转到旁边的床上,此时的崔明伏也坐在那里,大口地喘着气,和我现在的情形是一模一样。
我们两个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从他的眼睛里面我读到了一种信息叫做恐惧,同样的,他也一定从我的眼睛里面读到了同样的东西。
我俩同时拧开了床头的矿泉水,好在刚刚从便利店里面买来的好多瓶,“咕嘟咕嘟”地往嘴巴里面开灌着。
喝了大半瓶的矿泉水,才感觉自己此时的气息也顺畅了好多,甚至于整条呼吸道都通畅了不少。
我拍着胸脯,崔明伏也呼吸急促,他有些忿恨地说着,“草,这他妈是什么鬼地方,这么多年了,我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了这种鬼压床的情况呢!”
可此时,我却赫然地发现了,他的脖颈处,竟然有一片触目惊心的红色,仿佛一条缠腰蛇一般,直直地缠绕在他的脖子一周,我吞了吞口水,崔明伏还坐在床上恨恨地骂着,“妈的,邪乎的地界儿,竟然鬼压床……”
可是当他的目光上移看到了我的脖子的时候,也立时噤声了,我们同时看向了墙上的挂钟,此时正是那凌晨两点。
崔明伏终于闭上了嘴巴,屋子里面静的出奇,只有那时钟走动的声音,我突然想起,刚刚在我快要被勒地窒息的时候,仿佛听到了嘟嘟的声音。
我看向了床头处,我的背包放在那里,我快步走了过去,伸手把那嘟嘟的柳木雕像从那背包里面取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