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山走到了一边,猛地扛起了那黑子的尸体。把其他打来的野味儿全部都丢掉了。崔明伏仍旧十分不解,说黑子的块头儿这么大,还不如把它就地掩埋,不管是人是狗,死后都要入土为安,这可是规矩。
但王大山却摇着头,说着黑子是在自己刚刚出师的时候,他父亲送给他的猎犬,两个人每天都形影不离地在一起,之间的感情早都已经是那兄弟之情了。
说完,他径直地走在了前面,崔明伏一脸讪讪地表情跟在了后面。
我和崔明丽在后面,但是崔明丽不晓得是不是因为长时间地爬山上坡,所以这腿脚还有这身体就有些吃不消了,不一会儿便落在了最。
我停下,向她伸出手,“来,我帮你!”她大口地喘着粗气,一把抓住了我的手,或许是在惯性地作用下,也许是我用力过大,她直接有下而上,扑到了我的怀抱里面。
我的浑身上下仿佛过电了一般,赶紧和她分开,再观崔明丽,此时她的脸颊也红润无比,如同火烧,我没有说完继续转身往前赶路。
还好崔明伏此时跟在了那王大山的身后,并没有注意到刚刚那一幕,否则,真不晓得又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语言。
这个时候,就在这皎洁的月光下,我们这一行人跟随着那王大山继续着翻山越岭,但是一路众人都无话,想必是刚刚发生的事情真的太过于突然。
弄得大家在此时,都没有任何的心情了,气氛一瞬间降到了冰点。
就在我们上到了这个山坡的顶端又慢慢地走了下去,众人的体力都到达了一个巅峰,体力消耗也到达了一个极限。
别说是我们了,就连是那王大山此时都“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而就在此时,我们站在一处山坡之上。看着月色下一片广袤的地势有些低下的平地。
我环顾四周,除了我们所站的山坡,在这一片平地的东、南、西三个方位,都有那高高的山脉,而我们所站的这个山坡却在这块平地的正北方,所以这块平地也算是四面环山,只是我们北边的这个山坡有些低矮,而另外三面的山脉高大。
“这就是环山坡子!”王大山说着,抹着额头上的汗珠,又走了这么一路,我的额头上也被那细密的汗珠所覆盖了。
刚刚被崔明伏灌进了脖子里面的水也蒸发了干净,此时我看着山坡下那一马平川的一片平地,望出了神儿,钱辉,竟然都是在这里失踪的吗?
“哎,你们这边起名字很奇怪啊,这里只不过是三面有山,怎么叫环山子坡呢?”崔明伏懒洋洋地坐在了一边,向那王大山猛然发问。
王大山摇了摇头,他说听村子里面的长辈们说,这里之前是四面环山,并且这四面的山脉的高度都是差不多了,而这下面的平地之前也不是那么的平川,而是有些北低南高,但是在几十年前,北面的这个山坡却发生了山体滑坡,高度便大大降低,于是形成了我们脚下所踩的这个低矮的山坡。
“并且还把那原本在北边低洼的地势给完完全全地填平了!”王大山说着,声音不由得黯淡下来,“但是老辈人都说这里有不干净的东西,好像埋进去了一些东西,但我们村子里面的人是从外地逃难到这边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
我环视了一圈,看着这平地周遭的山脉,若是就像王大山所讲的那样,之前四面环山,高度相同,并且那下面的地势是北低南高的话,那么这里在当初的风水可当真算是极好的,当年在风水布局上,完完全全地就是一个“聚宝盆”。
但是现在看来,风水可当真是出了大问题。
《陆判手卷》有云:气乘风则散,界水则止,古人聚之使不散,行之使有止,故谓之风水。平阳原不谓风,然有阴阳之别,向东向南所受者为暖风,谓之阳风,则无妨。向西向北所受者凉风、寒风,谓之阴风,宜有遮拦,否则风吹骨寒,主存阴聚煞是为凶者也。
如此看来,现在的地势,是完完全全地大煞之象,并且听王大山说,这下面貌似还埋得有人的话,那么很容易形成一种类似于“养尸地”的存在。
月光下的的这片平地还是那么地一马平川,没有任何的起伏和沟壑,可我又想起了王大壮所说的钱辉失踪的时候,感觉好像有个什么东西抓住了钱辉的脚,他才直接滑落了下去。
这当真让人听起来有些匪夷所思,但是目前,这或许是我们唯一的线索了。
“噗通!”那王大山直直地冲着那天上的月亮跪了下去。搞得地面上扬起了一片尘土。他冲着那月光拜了三拜,起身之后,他告诉我,遇到困难的时候,拜拜月神对于自己很有好处。
下面是什么情况,我们暂时还不太清楚,只有让嘟嘟先下去探探路了。
“嘟嘟!”我把那柳木雕像拿了出来,同时把那上面的符咒给撕掉。我发声之后,嘟嘟身形又升至半空当中,直直地伸了个懒腰,身形一闪,便从这里跳了下去。
王大山一脸迷茫地看着我,在他看来,我也无异于是在跟空气说话。
“兄弟!”崔明伏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