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银铃法螺要说当属于藏传佛教的密保,只是后世经由萨满法师带到我国东北部,为出马弟子所用,所以灵力强大。
崔明伏的这件法螺,又是从祖上传下来的,比那一般的法器当真是要强大不少,而法螺呼啸,竟然朝着那天狗的头颅使劲地打去,几乎可以撕裂在夜色当中的空气。
就在此时,那银铃法螺竟然直直地落在了那天狗硕大的头颅上,正中那天门穴!中兽医学一向有“方不离针,针不离方”的传统,有关中兽医的穴位疗法,最早的记载距今已有3000多年。
西汉的《列仙传》中,还有黄帝时期善治马病的名兽医马师皇(被后世尊为兽医鼻祖)用针“针其唇下及口中和甘草汤治愈”的记载。
所以动物也是有经络穴位的。而这犬马之流,浑身上下,重中之重的就是那天门穴,此穴位于头骨后缘的下方,此时,天狗由于被我和崔明丽还是嘟嘟三面夹击。
在挣扎的瞬间,那重中之重的天门穴竟然一不小心就暴露给了崔明伏,登时被崔明伏逮到了机会。
“破——”一声大喝从崔明伏的嘴巴里面流露出来,他大叫着就把这银铃法螺挥向了这天狗,猛然发力间,这天狗顿时被重重地砸落在地,崔明伏祭起一道灵符,登时贴在了这天狗的脑门儿上面。
他的嘴巴里面快速地念叨着一段我听不懂的咒语,崔明丽看了看我,告诉我这叫做萨满语,属于出马弟子的秘法,外界宗门当然未曾得知。
那黑狗躺在地上四脚朝天地挣扎了一番,终于放弃了抵抗,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了那“哔哔啵啵”地声音,还有人的脚步声,以及松油燃烧的声音,我们猛然回头。
看到了一群打着火把的村民,而为首的就是那孙大勇还有钱辉父母,以及一个年迈的老者,看那被各式各样的斑点布满的面皮,少说也到了耄耋之年。
“你们……”那孙大勇有些搞不清楚看着地面上那只堪比獒犬的尸体,还有那被我们绑住了的张莲英,立时快步走上前来,“英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伸出判官笔,此时那判官笔的笔尖还在往下滴着血,“你等会儿,先别上来,有些话,是要当着这全村老少爷们儿的面说说了,你——”
我伸手揪起了这张莲英捆在那后背上面的绳子,她痛苦着,哇哇地喊着“我好怕,我好怕……”草,这个娘们儿,当真是太他妈会装了。
“够了!”崔明丽猛然站出,她手中的判官笔也伸了出来,直指着那张莲英的鼻尖,那锋利的笔尖在根根火把的映照下,显现出了那异样的点点流光。
而在那笔尖处,还有那暗黑色的血液在慢慢地凝结滴落,张莲英看到了这一幕,登时噤声了。“你是要自己说还是要我们帮你说呢?”崔明丽的声音冰冷。
与此同时,那和孙大勇站在一起的老人也厉声呵斥,看着一幕,他肯定也明白了**分,“英子,你快说,这到底怎么一回事,还有这怪物,又是哪里来的?”
那老者的手指向了躺在地上的天狗尸体,说来也怪,单单就这么地指了一下,那天狗的尸体,竟然在众人的面前,眼睁睁地化成了一滩暗黑色的血水,把那原本贴在它额前的黄纸符箓都给浸湿了。
此时人赃俱在,她也抵赖不成,便声音颤抖地说出了这一切的原委。
众人听到之后,纷纷对她破口大骂,原来这钱辉的表姐生前,这张莲英和气交好,一切都是假象,对于自己爱了这么多年的孙大勇,最后竟然选择了钱云,她十分的生气,即使在钱云死后,她也使用了这样的方式,让钱云的魂魄拘于体内,在坟墓周围洒满了黑狗血,为的就是不想让她的魂魄离身。
“就这些吗?”我大吼了一声,崔明伏蹲在了她的面前,一脸坏笑。
“喂?”崔明伏冲着她的脸,吹出了一声响亮的口哨,“我告诉你,既然我们找到了这里,就发现了所有的东西,你别以为你流几滴猫尿我们就相信你了,你仅仅就是洒那黑狗血吗?”
听到崔明伏这么说,那张莲英的身子又止不住地开始颤抖起来了。
“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她的呼吸又开始变得没有任何的节律,看来这个女人仍旧向我们隐匿的有些东西。
终于在听到她下面的那句话之后,在场的人无不颤抖至极,这***可真心叫做,“最毒不过妇人心!”
原来,这钱云死后,这张莲英竟然在为钱云守灵的时候,把事先宰杀的一只大公鸡的鲜血,生生地灌进了这张莲英的喉咙里面,这是结结实实地“鸡血封喉”。
这是极为阴损的招数,使得人在死后,魂魄不可离身分毫,又在墓地的周围泼洒黑狗血,怪不得,我会在梦中看到那钱云的阴魂,一直在围绕在我的周围,不停地说着,“我走不了,我走不了……”
那孙大勇听到这张莲英这么说,当即走上前去,伸出手来,照着那张莲英的脸颊,“啪啪啪”地打出了几个大耳光子,嘴巴里面大骂着她狠毒。
那钱辉妈妈也想上来动手,但被钱辉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