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神女怎么会有娘?”
百姓们议论纷纷,白婷却不停歇,她等这一刻,等很久了。
“我和这个女人还曾有过一面之缘,她就是夏永清的妾侍,夏家庶女夏穗的生母,陈氏!”
“你胡说八道什么!白婷,枉本宫如此器重你!”君赐恨得牙痒,却还在这儿做戏。
白婷冷笑:“那陈氏的尸体还是你亲自找义庄的人埋的,如今,各个证据都在,你又何必非要逆天而行,做乱巫王陛下的神女。”
“不,我就是神女,我怎么会是逆天而行!”君赐跌跌撞撞地后退,耳边响起义庄人的声声指证说让他们埋人的就是君赐,还有平侯夫人的尖叫。
“还在负隅顽抗,君赐,我这有陈氏的画像,你敢掀开面纱示人吗!”九妹哗啦一声展开一张画卷,那正是夏永清亲手为陈氏画的丹青。
君赐看着画中的陈氏怔住,母亲熟悉的面容让她泪珠跌落。
这一次,可真的是证据确凿了。
就算人们不相信这些,也总是亲眼目睹了君赐对平侯夫人的控制,若非上官青冥在,平侯夫人难逃这一劫。
人们虽然觉得匪夷所思,但眼见为实,神女若非心虚,为何要控制平侯夫人。
君赐怔在场上,一阵风拂过,她的面纱悄然滑落。
“怎么会……”长安令颤抖地站了起来。
几乎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