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靠你来守护这个家族了。”这是叶时颐倾尽一生的心血,更是聚集了几辈人的精力。
其实,自从叶子修离家出走后,他就打消了让他接替家族企业的念头了,希望他能做自己开心的事情,可现在,他别无选择。
季碗和叶子修走后,叶时颐终于忍不住咳了出来,嘴角溢出易见的血丝,盛南玲一瞬间脸色刷白,给他轻拍着心口,又再次拿出几粒白色的药丸给他服下,咳嗽才渐缓下来。
“还是将你的情况告诉子修吧!”盛南玲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她比谁都更害怕失去他。
“现在还不行!”叶时颐脸色惨白地摇头,声音危弱无力,“等这段时期过去吧,平安无事后再说吧。”
盛南玲哽咽了,点头,“对,反正都会平安无事的,现在说和以后没什么差别。”眼泪却像关不上的水龙头一样哗哗落下,瞬间布满了整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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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里近日盛传着张阳与季碗的传闻,说是赶时髦将同性恋情都发展进了办公室里,还说为了充溢“后宫”,张阳可能会将这批实习生扶正。张阳倒是对这些言论充耳不闻,只是埋头工作。
一会儿,秘书的电话接了进来,他按下免提,“喂?”
“喂,张总,有位女士找您,她说她是你的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
“不见!”张阳冷冷打断,挂掉电话,继续工作。
可一会儿电话又响了,张阳有些不耐烦,“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
“——是我,席月,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不听你会后悔的。”
“进来吧。”
张阳放下手里的工作,起身倒了两杯自己煮的龙井,转过身来,席月已经进来不客气地坐下来了,张阳将茶放在她面前,坐在了一旁的沙发里品了口茶,茶香沁人心脾,他在等她开口,说出她所说的重要的事情。
“你还是这么爱茶。”席月笑,这种味道她又怎能忘记,初恋的记忆不就像一壶清茶清香令人难以忘怀吗。
张阳依旧在回味唇齿里残留的余香,并未有要接她话的意思。
“我怀孕了!”席月知道这话说出口后张阳会有怎样的反应。
果然不出她所料,他异常的平静,然后将杯里的剩余的半杯茶喝完,将杯子放在茶几上,身子向后倚靠着沙发背,抬起头来,直视她,目光深邃、悠然,仿佛在看一个小丑在如何摆弄游戏。
“我怀孕了!”她回视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从挎包里拿出一张被叠成四方的纸,打开,走到他面前平摊在他的眼前,
“这是b超检查,近三个月了。”
从那晚到今日也差不多快三个月了,日期到是对的上。
“你想怎么样呢?要钱吗?”张阳面无表情地看向她,眼神很淡。
席月慢慢靠近他的脸,只差一指的距离,就能吻上他了,可即使是这样一个暧昧的姿势,他的气息依然没有任何的变化。
张阳没有闪躲,反客为主,步步逼近她,吓得席月连忙撇开头,脸色僵硬地往后倒退了一步,从齿缝里一字一字地说道,“我——要——你——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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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十点三十分,会议厅里早已坐满了董事,此次会议无一缺席。
叶子修拿着连夜赶出来的业绩报告随着季碗走进会议厅,季碗微微扬起下颚,用俯视一切的高傲姿态告诉自己,这场战役她绝不能输,为了整个叶氏。
站在写有董事长三个字的牌前的座椅前,她礼貌向在场的各位点了点头,用着不大却在整个会议厅里依旧清晰无比的声音介绍道自己,“在座的各位董事们,大家好,我是叶子修,今天由我代理家父出席这次会议,但按辈分来说,我应该称呼你们一声叔叔,非常感谢在座的各位可以抽出宝贵的时间出席,下面我会给大家一份满意的答卷。”
董事们都相互讨论着,似乎对眼前的这个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并不看好,可也都碍着他的身份不好说些什么,只好以看客姿态等着看他怎样出丑了。
季碗话落,叶子修就将文件夹里的十多份报告拿了出来,分发给各位董事,然后又站回了季碗的身后,打开笔记本电脑,链接上多媒体,将ppt放映出来,季碗开始对着ppt向董事们做着全面的引入新游戏开发的理念及计划,以及计划完美地实施并且得到了很好的赞助。
有董事问,“那这项新游戏的开发后期预计可以为我们带来多大的收益呢?”
季碗自信笑道,“预计一点一亿的预收。”
她又继续翻动着着ppt上的数据及各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