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铁门开了,从黑暗处慢慢走出一个人来,是张阳!
“张阳!”
季碗不知怎么的,吓哭了,也许看到有个人来救让她看到了希望。
“我来了,”张阳扫了她一眼,安慰说,“放心,你不会有事的。”
“是吗?你看她会不会有事!”
语音刚落,就听见”啪“的一声,随着一声闷哼,季碗的脸上多了个巴掌印子,顿时一阵火辣辣地疼。
“你!”
几乎是从张阳的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这个女人,他恨不能灭了她!
冷若冰霜的眼神吓得席月一怔,她苦笑,“怎么,心疼了?”
“我警告过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的!”张阳字字刺骨。
“可现在由不得你,是我想怎样就怎样!”
席月缓缓举起手里的那瓶看似简单却可以轻易腐蚀人心的液体,然后扔掉盖子,举过季碗的头顶。
她问,“告诉我,你喜欢这个男人吗?”
张阳眉头皱起,反问,“你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就让你告诉我你爱不爱这个男人?”
“爱不爱都与你无关。”
“是吗?那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与我无关。”
席月刻意将手里的液体晃了晃,劲不大未溅出来半分,却足以让眼前的男人举手投降。
“好,我现在认真的告诉你,我爱她,爱这个男人!”
“是因为我吗?”
席月全身都在发抖,嫉妒地发抖。
“告诉我,是因为我对女性失望了,才喜欢上男人的吗?”
“不是,爱情与性别无关,更不会是因为你。”
张阳的声音清澈冰冷,他连看都懒得再看她一眼,
“当初你背叛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我不会再与你有任何瓜葛!”
······
季碗恨不能立马有个人能打晕她,不然这狗血的剧情她实在是看不下去。
“那个,”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两人一眼,“拜托啊,你们叙旧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呐,放了我吧。”她还想着能完好无损地当宝宝妈咪呢。
季碗可怜兮兮地看着席月,却没想人压根就不在意她说的什么,瞅都没瞅她一眼,目光一直锁在张阳的身上,
“不是的,我不是——我是有苦衷的,我——”
席月想解释,却被张阳冷冷打断,“你怎么样我不想听,难不成你还有什么苦衷吗,躺在别人的身边就是你的苦衷?”
“直接说你想怎么样,要钱吗?”张阳不想和她多纠缠。
心口被堵的难受,席月收起情绪,指着铁门边的石膏体上的一杯水,说,“你喝下那杯水我就让你带他走。”
张阳拿起那杯水就要喝,一声,“等等!”让他举着的杯子停在了嘴边。
“你就不问问这杯里装的是什么水?”
“既然是决定要喝又何必想那么多。”说罢,张阳一饮而尽,扔掉杯子,“够了吗?现在可以放了他吧。”
张阳往季碗的方向,没走几步发觉脚步忽然轻飘了许多,眼睛也慢慢模糊不清,一种眩晕的感觉瞬间包围他,就连呼吸都开始急促起来,胸口有一股莫名的燥热,他看向席月,“你这到底是什么水?”
然后,身体发软,坐倒在地上,慢慢躺倒,大口喘着粗气······
“张阳,你怎么了?”
季碗吓呆了,这不会是已经开始杀人灭口了吧,那么下一个就是她了!
她大声呼喊着,“张阳!张阳!”
脖子一酸,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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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
······
“嗯、嗯嗯······”
······
窗外漆黑的夜映衬着房间内朦胧的灯光格外地亮,从进门到客厅,再到睡房的地毯上,袜子、衣裤被扔了一地。
睡房里昏暗的灯光下,男女的内衣裤被随意地丢落在床底。床上的缠绵的男女正在极尽地挥洒着身上的汗,
“快点、再快一点,”
“真棒!”女人一脸的妩媚,眼神迷离,娇喘不已,“嗯嗯······”
被夸赞的男人像是充满了精力,又奋力地冲击女人,随着身体不断地抽动,男人的眼神渐渐迷乱,身下的面孔变成了另一张他日夜都无法征服的那个女人的脸,“席月······”
身下正极尽享受的身体忽然一僵,兴致全无,脸上的表情也瞬间三百六十度的转变,女人用力推开身上的男人,问,“席月?”居然又是她!这个可恶的女人!
“有病吗你是!”身上的欲/望还没完全释放就被临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