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两位董事就像是失踪了一样,没有任何的消息,甚至无法联系上本人,他的心里有点没底,也许这次公司异常事件并非是偶然,也并不是针对于公司,真正的目标应该是他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他的董事长的位置。
那么,这个想坐他位置的人很可能就在现场。
收起了以整的思绪,他的目光再次毫无情绪地将在座的董事的行为收进了眼底,“这样吧,大家有什么意见或是想法都摊开来谈谈,都是董事也相信大家都是为公司着想的。”叶时颐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董事们也都摸不清这位董事长的想法,却也都互相推崇着对方发表意见。
有几位董事大约是真的有了些许意见,一位年纪稍大的董事斜靠着椅背,脸色十分不悦,“叶董,大家也都知道这些年您为公司尽心尽力地一切,只是今年的结果真的不尽人意,说说您应该给我们这些董事一个怎样的交代吧!”
语气丝毫没有一丝客气,倒多了几分问罪的意思。
“这样,林董,您提出一个看法来,您觉得我该怎样去给大家一个交代呢?”
叶时颐倒也不怒,声音却似乎刻意放慢了节奏。他要看看,接下来还有哪些人起哄,或是露出马脚的。
果然在林董瞠目结舌的那一刻,又接着有人开口了,
“要不这样吧,叶董,您作为整个公司的主要决策人,也辛苦了这么多年,为公司呕心沥血多年,只是呢,现今世界已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时代了。”
叶时颐看向接声而来的人,安董,原来和素来为敌的林董结成一气了。
他笑,“安董,您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言下之意,该来的还是会来,倒不如直白点大家都懂。
安董,“如果下个月的公司股票及业绩仍在下跌,那么我提议重新选举董事长如何?”
该来的还是来了,叶时颐已明了当前的局势了,只是那些空出的座位又是怎么回事他已经不太清楚了,是时候该退休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要尽守创能最后一秒,毕竟,家族企业不能在他手上被他人夺走。
“好!”
叶时颐语气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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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胜眉头紧锁,在办公室里踱来踱去,利亚办公桌上的文件都快堆成一座小山了。她又巴巴地望了一眼玻璃窗内情绪写在脸上的易胜,轻轻叹了口气,喃喃自语,“易总到底是因为什么事情而心烦啊,这桌上文件都给给他审阅签字啊。”
她看了眼手表,距离开会的时间还早,要不,再等等吧,等他情绪好点她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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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胜的焦急感让他第一次在人前表露无遗,他在等那个影响他情绪的源头电话。
叮铃铃!
易胜慌忙地接起,“喂?”
“怎么样了?”
“签了吗?”
“好,拍个照发给我吧,下午将合同一同带给我。”
……
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他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事情落定了,该是他翻身的时候了。
嘟嘟!
照片很快发到了微信上,易胜反复地看着合约上的“法定人”三个字,嘴角扬得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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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畅,你太啰嗦了!”
季碗投诉他。
“谁啰嗦了,你才啰嗦,一大男人和婆婆似的,念叨得我脑袋都晕了!”
齐畅貌似怨气比她还重。
“非得找人给治治你!”
“我向我老板投诉你欺负我!”
“我天,谁欺负你了,你我都一米八的个头说谁听谁信呐!”
“不想理你。”
“可以啊,不想理我,我看你怎么从厕所出来!”
“你!”
……
季碗说着往沙发上一躺,自顾自地看起了电视,然后就听见身旁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接着就是一声惨叫,“哎呦,狠毒的男人。”
本来就心软季碗听见前半句还不忍准备去扶他一把,待听到后半句后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她翻了个白眼,顺便补了句,“是啊呀,我是毒皇后,我的白雪公主。”
结果就听见“啪”的一声,接连着的是一段呻/吟,“哎呦,疼死我了……”
季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依旧看着电视,叹道,磨练磨练吧,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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