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她明明不是在书房里看书的么?此刻她为什么会在这里?这难道是在做梦吗?如果是在做梦,那为什么身体的疼痛是如此的真实?
正在她疑惑痛苦间,龟公却已经带着那得了花柳病的男人进来了。
男人见到炕上的女人虽然身上青紫遍布,但无法掩饰的是,这女人皮肤白皙滑腻、身材很好,脸蛋长的也很是勾人,算的上是个尤物了。
想他也就是好这一口,才被婊**子传染了这脏病的,要死之前还能睡这么个尤物,也算是值了!
如此也不顾贾美丽嘴里的喝骂阻止,两眼放着绿光就扑了上去。
“不要……啊……”
贾美丽看着这男人就知道他有脏病在身,她怎么允许这么个下贱的男人碰自己?可如今的自己光凭一张嘴又如何能阻止的了?
她完了,真的完了!贾美丽不甘的呐喊出声。不顾俯身在她身上运动着的男人,贾美丽的热泪顺着眼眶就滑落了下来。天不佑我,天不佑我啊!
三个月后的一个夜晚,这家私娼馆的后门抬出了一具尸体,只是被一张破草席裹着丢在了城外的乱葬岗上。
侯海回了客栈便来到了沈兴南的房间禀报,“姐夫,我都办妥了!明日咱们就回家吗?”
沈兴南停止了铺被的动作,起身转过头便回答道:“不急,明日我们再呆上一日,在城里买些东西。”
侯海闻言会心一笑,“哦!姐夫,你这是准备买东西回家哄我姐姐是不是?”
沈兴南瞟了打趣自己的侯海一眼,然后一本正经的道:“还不赶紧回去歇息?”
侯海见姐夫这般模样老实的摸了摸鼻子,一边往门外走一边小声的咕囔,“这肯定是被我说中了,嘿嘿嘿,还不好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