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多了。”声音尖细而绵长,像一只鸭子在叫,这时再看他,两个鼻孔一边塞着一个媳妇的丝帕,苏裴和穆清的丝帕在他鼻子里白白的,长长的,还真像一对儿象牙。 候性说:“可不是吗,听黔国公说,这样的东西在缅甸还不算最稀的,他那儿如今还有更大的,只是再大的,臣弟也运不过来呀!”听着听着,朱四莫名问了一句:“你去缅甸干什么去了?又怎么遇到了沐天波,这些事儿怎么没人呈奏啊?说好了的安南呢?你该不会是没找到去安南的路,而是打错了国家?” 本来自:///html/book/38/38798/i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