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锵!”
“班主!可以出发了!”
小小客栈里,一群打扮得富贵的人们望着那个方才归来的男子,在一起久了,很是了解此人,虽说他看似很开心,但都知道他有很多心事,二十两黄金,为何他会闷闷不乐?
宋承恩牵强的笑到:“走吧!”拿钱办事,天经地义,没什么好不开心的,那种女人浑身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即便是自己想去追求也徒劳无功,何不看开一点?
一个穿着像员外的发福男子屡先踏出门槛,身边跟着一位极为端庄秀丽的中年女子,一出门那沉重的心情瞬间化为虚有,剩下的尽是合不拢嘴与感激的笑。
三快事务所门口依旧被围得水泄不通,十来个穿着喜庆的男子正跳着欢快的舞蹈,都不知道为何这些人会一大早就在此处敲锣打鼓。
萧瑞站在门口,等待着好戏上演。
“闪开……闪开!挡道者死!”
忽然,街角传来了无比威严的嗓音,人们开始挤向两旁,瞬间那些舞动的男子也停留下来,萧瑞一个没站稳,差点被那疯狂挤向他的人们搡倒,紧紧抓住门框踮起脚尖看向远方。
只见一队浩浩荡荡的官差护送着一顶皇家官轿直奔而来,异常焦急的样子,轿身处处都可看到清晰的龙纹雕刻,金黄色的布料在阳光下那般耀眼,老百姓好似已经知道里面坐的人会是谁一样,开始并列道路的两旁,规矩弯腰,不敢抬头。
“楚余风?怎么忘了今天是十五月圆夜呢?”
段季霜来到萧瑞身边喃喃自语。
楚余风……三个字让萧瑞浑身的汗毛竖起,为什么每次听到这个名字都觉得那般耳熟?是啊,曾经自己来过嘛!只是不记得而已,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十五怎么了?”完全不解,莫非今天是他的生辰?
“不知道!每次十五月圆夜楚余风都会赶回王府,即便是在天涯海角,依旧会赶回来,曾经他带领将士讨伐贼寇时,打得你死我活,可十五月圆夜他都会出现在王府,百姓猜测他一定是为了某个心爱的女人,每个月的十五他都在府邸里的!而且闭门不见任何人,有几个不怕死的进去一探究竟,结果就被抛尸野外了!”
心爱的女人!心如同正被某种东西煎熬着般,说不出的难受,小手不知不觉按住了心口,莫非是曾经欠了他,所以每次都心痛?亦或许是以前真的很爱他,那又为了什么和他分开的?听说当初是被凌虐得足足躺了两年多,是谁凌虐了自己?是楚余风吗?
楚落尘到底派自己去了哪里为他办事?是楚余风身边吗?
“滚开!挡路者,格杀勿论!”
十来个官差举着锋利的长枪不断在人们眼前晃动,高低不一的房屋店铺间,那顶轿子就如同众多星星间的月亮,最为抢眼,就是有些惨无人道了。cad1();
“娘哇哇哇哇……娘!”
忽然,那好不容易腾出的一条大道上,一个还在换牙阶段的小女孩脱颖而出,满脸泪珠,正四处张望,人群太多,根本就找不到母亲的踪影。
三丈外,官兵们的长枪很是无情,他们看到了那个小女孩,却不为所动,根本就毫不在乎,决定就这么杀过去。
“天啊!宝儿,这里这里,快过来!”
萧瑞将目光转向不远处在人群里不断挥手的妇女,花容失色,不断想挤到道路中间去,却总是会被人给挤回来。
“霜儿,眼睛放亮点,如果他们真敢杀人,就给老子狠狠的教训教训这群畜生!”双眸喷火的盯着那轿子说道。cad2();
段季霜本不想多管闲事,但听萧瑞这么说,只能点点头。
“娘……你在哪儿呜呜呜呜!”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着那小小女娃娃,悲怜的摇头,没人敢上前救助,更多的却是当热闹看。
官兵们的步伐很大,不到十秒钟便来到小女孩面前,他们抬头挺胸,手里的长枪不断扫荡着,不知该说他们是天生的瞎子还是故意视若无睹,在所有人屏住呼吸决定看小女孩怎么被分尸时,萧瑞举手道:“上!”
段季霜很有默契的一跃而起,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把黄豆,从空中“嗖嗖嗖”的打下,一把森寒得发亮的利刃刚要划过小女娃的腰身时,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逼得不得不后退。
“啊!”
即便是官兵们开始陷入混乱,可老百姓都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蹲下身子抱住头颅不敢再去观看。
萧瑞见状,先是低头想拨开人群冲过去,但根本就不可能,干脆双手撑在一位大伯的肩膀上,双腿腾空,连续三个侧空翻才平安落地。
“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皇家的轿子也敢拦,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抓住这两个逆贼!”身穿禁卫军黄袍的带刀男子凶恶的指着段季霜和萧瑞怒吼。
本来热热闹闹的地方更加沸腾,段季霜并未用全部的力量和官兵周旋,那旋转和出手的动作优美过人,每次残忍的小手要拧断那些人脖颈时,又急速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