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将你的女人给我,一夜便好……脑海里重复着这句话,萧瑞的表情开始凝重,定定的注视着洪朔月,他依旧在笑,属于狐狸的笑容,看不出他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很想说“那行”,不知为何却做不到。
“洪五爷原来如此抬举季霜,好!一言为定!”段季霜心里有着狂喜,梦瑶,我们做到了,做到了,谁也不用死了。
萧瑞痛苦的吞咽一下口水,危险的眯起眸子,自己这是怎么了?连喜欢的女人都保护不了吗?虽然谈不上爱慕,可霜儿毕竟还是个黄花闺女,自己怎么可以让她的一生就这样毁于一旦?古代如此的封建,可又有什么方法阻止?
是的,他怕死,他孬种,不敢去看霜儿那终于有了一丝笑容的脸儿,只是望着洪朔月道:“说话作数?”
这一次该轮到洪朔月蹙眉了,看错人了吗?这萧瑞给人的感觉是那般铁骨铮铮,又那般维护段季霜,一定是有什么恋情,那为何会如此的忍痛割爱?真有那么严重吗?白冥要浣纱图给谁?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无所谓的耸耸肩:“没问题!美人,跟爷走吧,今晚一定让你难忘!”大手一把搂过段季霜的腰身,走向拱门。
萧瑞站在原地,不断捏拳,恨自己的无能,恨自己以前那么的不知天高地厚,无意间抬头,却看到了段季霜正转头冲他投来安心的眼神,心如同被放进了油锅里。
直到不见了踪影才缓缓蹲下身子,双手僵硬的抱住头颅不断往膝盖里拉,早已被扔在地上的吉他被月光照得闪闪发光,二十一世纪绝对看不到的苍穹里星辰点点,无数虫鸣叫得正欢,却无法去静心的欣赏,那么的颓废。
自己怎么可以任由霜儿去给别人糟蹋?萧瑞!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是男人了?
可又有什么办法?如果不这么做,自己会死,霜儿会死,幽儿会死,跟过霜儿的女孩们也全部要死,自己的命运好似全部被人们所掌控,无法逃脱,只要稍微有点权利的人就可以任意的威胁自己,不妥协就是死,老天爷,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来惩罚我?
许久后才苦笑一下站了起来,前一刻还喜爱得不得了的吉他也没心情去管,一步一步走向了大堂,或许这他妈的就叫“命!”做人要学会认命,白冥,你们根本就不配做人。cad1();
寂寥的背影令人心疼,何允墨弯腰捡起自己的宝贝,伤神的看着萧瑞,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现在所想的一切都是错误的,有一天你会求我不要让你离开这里,萧瑞,还是喜欢看你活蹦乱跳的样子,如此萎靡的一面还是我头一次看到。
“小兄弟!你回来了?来来过来陪吾喝一杯!”
刚进那安静的大堂就被那大胡子给强行拉去,完全就没有心情陪他喝酒,咽喉因为忍住哭意而疼痛难忍,无数自责不断吞噬着他的灵魂,仿佛千刀万剐。
阿虎阿豹见大王如此喜爱这小兄弟,也就开始变得恭敬了起来,人如其名,虎背熊腰,为萧瑞拉开一张凳子恭敬的守候在一旁,相当的严肃。
萧瑞很是感激的看了大胡子一眼,端起酒杯刚要灌入喉中时才发现气氛很诡异,歪头道:“为什么这些人都不动?老兄,你是什么人?”
“不得放肆!”阿虎冷冷的瞪着萧瑞,示意他不可以再对大王无礼。
公羊裴林摆摆手,举杯道:“在下复姓公羊,名为裴林!小兄弟可以叫在下公羊!”
“公羊……你老婆……妻子是叫母羊什么吗?”乖乖!有这个姓吗?公羊?那以后不是要叫他公羊兄?
“你!”阿豹无法置信这小子在听了公羊姓后还敢这般没大没小,当今天下,唯独奉阳大王一家姓公羊外,哪里能找出第二家?太不像话了,他居然骂大王是羊。
突来的暴怒没有吓到萧瑞,依旧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端起酒杯就狂饮了起来,所有眼泪都被逼回了身体里,那是人们无法懂的泪水,一个男人,居然为了活命把身边的女人推给另外一个男人,呵呵!自己怎么可以这么的窝囊?
公羊裴林再次无所谓的笑着摇头:“小兄弟真是风趣,那以后允许你直接叫在下裴林,如何?说真的,吾与小兄弟一见如故,亦可以说相见恨晚,如此能歌善舞的男子还是千古头一回见,而且全身都充满了朝气,能否交个朋友?”壮硕的双臂举在萧瑞的面前,眼里冒光,仿佛看到了什么奇珍异宝般。cad2();
“好!萧瑞交你这个朋友!”根本就懒得去想对方是什么意思,端起酒杯便头一仰,辛辣的酒汁被全部吞入腹中,最后干脆拿起酒壶猛灌了起来:“来!洪朔月是今朝有爱今朝做,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好似坐着喝酒不尽兴,豪迈的大笑着起身仰头如同喝水。
“他疯了吗?洪兄没告诉他今天的事已经不计较了吗?”行事向来低调的第一世家公子御焱博淡淡的问着好友们,帅气的五官有着好奇,从一开始他就在注意这个小少年,才华出众,眉清目秀,该不会是奉阳大王想将他收去做男宠?那还真可惜了。
萧悦君始终讨厌萧瑞,即便是同姓,几百年前还可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