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搀和到南北宗之间的事情中的。”
躺在地上仍旧浑身无力的秦俊才愤懑的说道。
“那又如何?”贺兰山幽幽喷了一口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不管那个丫头是不是南宗的人,她日后都会对付我。而且,不管她愿意不愿意,她始终是南宗后人,是南宗宗主唯一的后人,这个身份,可是敏感的很呐。”
“欧阳叔遣散所有南宗旧部,只留两个徒弟在身边,你还看不出他的态度吗,他不想再和你争下去了。”
“狗屁!”贺兰山将雪茄一扔,“如果他真的不想争下去,那为什么不把密宗箴言给我?什么遣散旧部,谁知道他这是什么障眼法。特别是,他竟然请了你,他竟然请了你!”
说到这,贺兰山极为气愤,一手指着秦俊才,“知道吗,如果他不请你,我或许不会这么铤而走险,就是因为他请了你,让我完全看不到一点胜利的希望,我才出此下策!”
“什么?你说什么?”
秦俊才瞪大了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他说什么都没想到,害死欧阳叔的凶手,竟然是自己!
“如果他想结束一切,那为什么还请你来?真当我是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