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云的意思。
“不错,陆问那厮皮厚心黑,说话绝对不会算数的。”陆尚吐出长长一口浊气,郁郁道“就算他迫于压力,暂时同意偃旗息鼓,但一等他将那些不法财产处理干净,就又可以让人到处宣扬此事了。再安排几场像今日里那般对陆仲的刺杀,到时候根本用不着他发难,随便找谁出个头,就又能将屎盆子扣在老夫头上。”
“确实,”陆修颓然垂首道“除非能马上抄他的家”
“那怎么可能呢”陆尚苦笑着摊开手,看着自己血管暴起的枯瘦双手。长老会就是用来制衡阀主的,在没有大奸大恶的确凿证据之前,陆尚是绝对动不了陆问的。
“既然这账册用处不大,云哥儿你哪来的信心扭转乾坤”陆修郁闷的瞥眼陆云,嫌他让自己空欢喜了一场。
“方才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大伯激动的打断了。”陆云摊摊手,一脸无辜道“除了这账册之外,我还能让陆仲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