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他的。也就是那帮狐朋狗友把他当回事儿,可那些货色还不如谢添,根本指望不得。
选来选去,谢夫人选定了谢波。她虽然整日沉迷奢侈享受,心眼儿却一点都不少,平日常听丈夫夸赞此人,说他若是有完整的功法,一定可以突破到地阶,成为谢阀又一名宗师。在谢夫人想来,那谢波现在起码是个准宗师,请他出马自然可以手到擒来。
“那小畜生才多大年纪,充其量刚刚进玄阶,他拿什么跟堂兄比?!”听了母亲的话,谢添咧嘴一笑,他嘴上的伤疤已经蜕皮,就像有只红红的蚯蚓趴在上头一样,看上去狰狞可怖。说出的话来更是让人不寒而栗:“堂兄,这次你一定要废了他,最少也要废了他的武功,挑断他的手筋脚筋,让他彻底变成废人!”
“这……”谢波却摇头道:“这种比武,向来只分胜负,是不许蓄意伤人的。”
“迂腐!”谢添却不屑道:“每年比武多少人被打死打残?不都是一句失手,缉事府就不理不问了。”
“但,”谢波闻言微微皱眉道:“事先婶娘只是说让我和那叫陆云的比武,并没说要下手废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