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侧着身往他身上紧靠,两人的发紧密地绞缠在一起来,好似织出来的一块瀑布。
慕容楚眨了眨眼,慢慢地抬头,落目是男人俊美无双的脸孔,还有他深邃如渊的黑眸。
“奉天脩?”
“怎么了?”奉天脩见她眼神有些涣散,担忧地伸手探了探她的脑门,“你昨夜发了些低烧。”
她生病了?
“你好好躺着,我给你倒杯水……”
奉天脩刚刚要起身,慕容楚却攀上他的胸膛,制止他离开。
“没有关系,只是点小病痛,”慕容楚眨眼间回归了现实,原来,那仅仅是自己一个梦罢了。
她没有回去,也没有遇到另一个奉天脩。
眼前的一切,仍旧是真实的。
“你声音都哑了,楚楚……”
“奉天脩,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你不认识我了,我还没有逼婚成功就被你叫醒了。在那里,我还看到了玉飞花……”
奉天脩俊眉一挑,“那只是个梦而已,我不会不认识你,就算你变了样,我还是一眼能够认出你,楚楚。”
将她的脑袋抱进怀里,轻轻安抚着。
“你病了。那只是一个不好的梦,梦里的境都是相反的。”竟然还梦见了玉飞花,奉天脩脸色沉了沉。
“可是我挺喜欢那个梦的,梦里的你和现在的你很不同。”
“那一定不是我。”奉天脩有点吃醋,如果不同,那就不是自己了,还有,这梦里还有什么玉飞花,更不是什么好梦。
“可那就是你,我知道那是你。”
“楚楚,你只是病了,在说胡话。”
奉天脩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开,下床出门吩咐卫绎熬药。
慕容楚迷迷糊糊看到走到门前的男人,慢慢地坐了起来,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眼前的焦距也有些模糊。
“奉天脩……”
“楚楚,快躺下来,”声音是温柔而严厉的。
慕容楚皱了皱眉,确信那真的只是自己一个梦而已,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奉天脩。
想到自己竟然生病了,不禁笑了笑,“这还是我头次生病呢。”
奉天脩却拧了拧眉,伸手再次覆上了慕容楚的额头,之前还只是轻烧,现在温度又高了。
奉天脩不放心,给慕容楚盖好被子才走出去催促熬药的人,自己也可以动手给慕容楚降温,水和毛巾不停的换。
“楚楚?”
慕容楚微睁着眼,伸出温热的手,那只微凉的手就握了过来。
嘴角泛起淡淡的笑意,“真好,我又回到了这里。不管是在哪里,只要你在身边,就好!”
奉天脩抚了抚她的脸颊,说:“我会永远在你身边放心吧。”
“我们现在在哪?”
“还在岭南。别说话,先睡一会儿,睡醒了,我们再走。”
慕容楚点点头,握着他的手并没有松开,慢慢地闭了眼睛。
慕容楚这一病,就连病了好几天,等她能够出门时,仿佛是从鬼门关走过了一遭。
对着清凉的空气深吸了一口,张开了双臂,扬起舒适的微笑,“真好!”
“你的病刚好,还是在这里多留几天吧,”慕容楚身后,一道高大的身影贴上来,单手揽住她的腰身,说。
“不知道宝儿他们好不好。”
“想他们了?”
“挺想的,”慕容楚靠在他的身上,“我们回西北大营看看吧,我那小孙女不知道长大些没有。”
“好,”奉天脩感受到妻子微微的变化,知道她这次是真正的想念他们的孩子了。
“奉天脩,我有没有说过,我爱你!”
“没有,”奉天脩正经地说。
“你这是在讨要吗?”慕容楚好笑不已。
“楚楚……你没有说过……说一次?”
男人低头与她耳鬓厮磨,像撒娇似的讨好着。
慕容楚笑容加大,“奉天脩,我爱你!”
“我也是!”男人顺杆爬,亲吻着她的脸。
……
他们来岭南的原因很简单,来这里,只是因某位人士派了点任务给西北大营,最近岭南王这里有点动静,萧云宬必须确保这里没有任何的威胁。
本来这种事情只需要派个人就可以了,慕容楚就想着他们已经出来了,不防就来看看。
说来这位新上位的岭南王还真有一手,能够成为岭南王,可不是一般人。
而这位岭南王正是出自谢家,还是谢渊的堂弟。
有谢家做后盾,他能够站得起来,更是理所应当的事。
谢家这是要重振河山的趋势。
“在想什么?”
坐在回归的马车内,慕容楚稍微有点失神,因为她感觉到,这个格局很快就会有变动。
将来面对的,会是一个又一个大麻烦。
她和奉天脩到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