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
“真的不用?”
“嗯,”温令初捏着药瓶,垂下头颅,“我,我走了。”
温令初走了,很干脆。
奉伝琊却站在马车边看着温府的方向,沉思。
“公子。”
“她是个好姑娘。”奉伝琊突然道。
赵怀赶紧赞同的点头,“对,比南宫公子好多了!”
所以,公子喜欢女人吧,柔软又善良。
瞧瞧人家南宫公子,**的,一点味道都没有。
赵潭反应过来,赶紧附和。
现在他们宁愿公子喜欢胖姑娘也不愿他喜欢男人啊。
奉伝琊扫了两人一眼,意味深长,“孤玉也挺好,只是为了家仇,她……”到此,奉伝琊轻叹,没再说什么。
因为知道自己和南宫孤玉没有可能性,奉伝琊选择在可能喜欢上她的岔路口刹住了脚步,远离她。
“南宫公子对公子只有朋友情谊,并未有别的情感。”
“我知道,”奉伝琊弹了弹衣间的沙尘,转身回马上。
赵潭和赵怀不理解了,既然知道,公子他为何还要如此的看不开?
奉伝琊并不是看不开,而是看得太开了,才会如此的理智处理这种事情。
他担忧的是父母那边,一个玉斯涯,一个南宫孤玉……他不知道自己到时候能不能全面站在父母这边对南宫孤玉下杀手。
这个难题,他是不愿面对的,却不得不面对。
……
温令初果然在养伤,一连一个多月都没有出门,奉伝琊派赵怀和赵潭轮流着去探过了,令是皮肉伤。
温大人似乎害怕温令初会被某个人追究,特意勒令温令初在家里‘好好养伤’,给外界造成一个她重伤的假象。
奉伝琊如此才放心的不去打扰温府。
温令初说得对,他只是一个外人,根本就没有余地插手这件事。
温家的家事不能插手,那总是有可以插手的吧。
“公子,这是您要的东西,”赵怀将最新的情报交到了奉伝琊的手里。
奉伝琊拿过某人的资料,翻看几页,“就是这么个人?”
“是,祁家少爷是帝都城贵圈里的佼佼者,与那些上流公子哥们混迹在一块儿,小有名气。”
“也不过是一个刑部尚书的公子罢了,也值得温令初如此喜欢?本公子瞧着他也没有什么突出的地方,做为男人,比一个女人弱,像话吗?”
奉伝琊指他被温令初揍得重伤的事。
赵怀抹汗,“公子,不是人人都是您。”
“也是。”
奉伝琊煞有其事地点点头。
赵怀:“……”
“帝都城中好男儿遍地是,怎么她就偏偏瞧上这人。”
“这得问温小姐。”
人家胖小姐心里想些什么,谁知道呢。
“既然他能下地行走,且去会会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奉伝琊一副我闲得无事去找茬的模样叫赵怀不耻。
明明心里对温小姐挺在乎的,天天让他们上门盯着,不是送这药就是送那药,回府了还问他们温小姐有没有吃好饭,有没有很疼,有没有很难过等等。
几次他们都想直接招呼公子自个去看了,但没胆。
阮家宴席上,祁骁着华服与众公子哥们有说有笑,奉伝琊站在其中,完全是个陪衬。
相府办宴,来的都是一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听说这是阮老八十高寿的寿宴,相爷已经从简了,但来的人仍旧多如牛毛,连皇上都送了大礼过来贺寿。
足见阮老在皇帝对阮老的重视。
今天的奉伝琊易了容,夹在人群毫无特色,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张脸面。
他今日过来,主要还是要看看温令初看中的男人到底是何模样,只是结果差强人意,这种男人压根儿就配不上温令初。
其中给阮老拜寿的人一波跟着一波,慕容府最近十几年来很少在帝都城中各世家中显身了,今日是阮老的大寿,也仅是曾经的慕容大将军带礼过来祝贺一声。
之后,慕容府这里就没有再多的关注。
奉伝琊站在旁边将这些世家豪门都瞧得清清楚楚,到了他上前拜寿,手里只拿了一些好药赠予老人家。
在老人家笑眯眯的神情下将一瓶练好的良药呈上时,阮家下人突然捧着两个大盒子就进来了。
“阁老,这是那两位送来的贺礼!”
跟在阮阁老身边的老人不禁有些激动,脸上的笑容也真了不少。
阮阁老一听,双目立即亮了起来,亲自起身过来打开了其中一个盒子,见礼后哈哈一笑,“好个小丫头,难为还记得老夫爱这个!”
奉伝琊不禁好奇的往左走一步,探目过去,看到锦盒上熟悉的雕刻纹路,嘴角一抽。
这不是他那对父母的东西吗?
所以说,他们与这位阮阁老有些源渊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