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斯涯却没有解释更多。
他和奉伝琊从一见面就已经注定了,他手里的笛子说拿就拿,这样的人,他无法给予好感。
十三叔说过,这是他身份的象征,只有他所爱的人才能拥有。
而他差一点就从奉伝琊的手里丢失,也不怪玉斯涯会不喜欢奉伝琊。
就相当于,奉伝琊动了他心中所爱。
试问,自己的爱人被别人动了,还能和对方做朋友?不撕了对方就已经很不错了。
如果奉伝琊知道是这个原因,一定会黑脸说一句小家子气。
……
奉伝琊回到奉王府,就看到蔫趴趴的胖姑娘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胖下巴撑着手背趴在石桌上。
“一回生二回熟,你到是做得很好!”
坐在椅子里的胖姑娘突然跳了起来,整整自己有些歪的衣裳,胖脸染过红霞,眼睛不敢看他,“我,我也是刚刚来……他们说你出门去送礼了。”
奉伝琊闻言无奈道:“他们到是向你交待得清楚。”
“我没有要追问的意思,我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坐吧,站着挺累的,”奉伝琊招呼她坐下,又示意旁人奉茶。
温令初刚坐下,就吁了一口气,虽然知道这样闯人家的门不对,但面对奉伝琊,她总觉得很放松。
刚开始还有点拘禁,可跟奉伝琊说没几句话,就露本性了。
“小林宴?”
“是啊,我,我知道自己笨,除了武功外,什么也不会。”温令初有些不好意思。
“你父亲做兵部侍郎也没有几年的时间,在帝都城到是挺受欢迎的。”
因为温令初这胖姑娘,奉伝琊还特地的翻过温家的记录,奉王府的主子虽不在帝都城,可对这里的情况,情报里记录得清清楚楚。
是以,很方便他查阅。
温令初没隐瞒地道:“父亲得了阮丞相高看一眼,才走到如今的地位。”
当年身为兵部待郎的霍湳是太后母族那边的人,现在换成依附阮家的人。
朝局的变化,还真是快速。
“你想在小林宴展露头角?”
“嗯。”温令初更不好意思了。
“这种显摆的东西,你不适合。”
温令初眼神黯然。
连奉伝琊都这么说,那她去了岂不是像往年那样被人笑话。
见她黯然神伤的模样,奉伝琊觉得自己的话是不是说重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该将这些虚无的东西放在这上面,我所说的不适合并非你不好,是你不该在小林宴做这些,对你说来,做自己才是最好。”
到了小林宴上,只会拿不真实的另一面示人,这样的东西,确实不是适合她。
温令初黯然的神色总算是好了一些,可是……
“你不知道吗?只要能在小林宴上展露自己的才华,拿到头筹,那我就可以在温府里有说话权力了,而我也能选自己的夫婿……”后一句,细若蚊声。
奉伝琊却听清楚了,动作一顿,看着胖姑娘半会儿笑了笑。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你才多大的年纪,怎么总是想着要嫁人了。”
“我,我哪里有总想……”温令初被他笑得更不好意思了。
“真想嫁人?”
“没有……你别总是强调这句,我只是想要有自己的选择权力……我不想被人看不起,也不想做一个一无是处的人。”
“现在的你挺好,无须做刻意的改变。”
“你长得漂亮,当然不知道我的烦恼了,”胖姑娘回了他一句。
奉伝琊默了,对胖姑娘总拿他漂亮的事说话,无奈又无语。
盯了胖姑娘好半会儿,奉伝琊突然朝她招了招手,从桌边起身,示意她跟上来。
走进厅里,在温令初的疑惑下,奉伝琊示意她坐下,温令初顺从的坐好,奉伝琊伸手过来拿住她的胖手。
温令初脸孔涨红,手一缩,“做,做什么……”
奉伝琊见她的反应,笑道:“替你把把脉。”
“我又没病。”
“胖人和瘦人总会有些看见不的病症,我替你把把脉,看看有什么地方可以改进的。”
“这还能改?”温令初被眼皮挡住的眼睛一亮,赶紧撸袖管,哪里有方才的娇羞模样?
奉伝琊无言了一下,搭上她的手脉。
“原来公子你还会医术!”
温令初满眼的崇拜!
“我会的东西可多了,”奉伝琊道。
“那你和我说说你都会什么,”温令初最佩服的就是什么都会的人,因为她除了会练武,什么也不会。
“我给你开些药方调理一下,控制自己的膳食,不过几月就能见效了。”
没回她的话,奉伝琊抽过笔,铺开纸写了一长串的药方子,再让身边的人去抓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