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刚才所做的忍耐和克制又都白费了。
垂眸,往某异常兴奋的小贺正庭上扫去一眼,贺正庭嘴角隐约一丝苦笑。
看来,这女人对他的影响力,还真是超乎想象的大啊!
连他自己都算不清要了多少次了,怎么还没熄火?
不不不,瞧弄小贺正庭这股子强盛劲头,哪里只是没熄火而已?
简直就像是刚才根本就没开吃!
可真是……
连贺正庭自己都嫌丢人,也幸好他女人已经睡了,并没有看到。—
“安分点。”
冷冷一斥,对着自己的兄弟如此交代了句,贺正庭不爽之余,却也只能无奈的去冲凉水澡了。
待到勉强压制住了,他这才从洗浴间回到了迟欢颜身边。
她睡的正酣,整张脸都像是沁泡在蜜中,甜到叫人的眼都是醉的。
薄唇微微凛起,无声的笑了一下,转而就将所有的情绪悉数收敛了回去,回复至了以往的冷峻淡漠,贺正庭躺下去,将迟欢颜紧紧拥进怀中。
抱着她,紧紧的,一起睡。
前所未有的好眠。—
待到迟欢颜再次有了意识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接近傍晚时分。
她是在一种麻麻的,又带着点痒的感觉中开始清醒的。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她的脖子上舔来祗去的。
尤其在她颈动脉那一小块地方,流连忘返的。
糯糯热热的。
即使还是在半梦半醒之间,迟欢颜都产生了一种……野兽在身,她正在被吸食的错觉。
眼睫毛颤啊颤啊,很是费劲的掀开了眼皮子,半眯着看了过去,入眼的是一颗脑袋。
这场景太熟悉,昨晚才经历过,还不止一遍,她怎么可能不记得?
昨晚。
对了,昨晚……
“嗡”的一声,脑袋都炸开了,眼前浮现出一幕又一幕昨晚的画面。
是她所有的岁月加起来都比不上的野!
野,是真野。
就连迟欢颜自己都诧异,她怎么能那样放的开?
当时还没什么,许是因为醉了,还觉得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投入?
可是现在清醒了,随便想出一副画面,太迟欢颜就觉得自己头皮都在炸。
也太不够好女人了!—
唔好吧。
做了,她跟贺正庭,真的做了。
而且貌似还是她先主动的。
甚至还跳了什么舞……
疯了!
真是要疯了!
她脑子里面到底都装了些什么东西啊?
她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啊?
她当时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迟欢颜当然不会后悔,就是特别的不好意思。
应该说,昨晚有多放的开,现在的她就有多臊得慌。
脑袋疼的厉害,也不知道到底是宿醉以后的生理反应,还是被他折腾的太晚才睡,总之就是疼。
很疼。
“嗯……”
晃了晃脑袋,迟欢颜企图把那种钝重的疼痛感甩掉,没成想却越发的头疼了,她忍不住低低的嘤了声。
“醒了?”
贺正庭还正啃的高兴呢。
这儿盖个戳,那儿留个印,又是汲又是啃,还带嘬的。
就像是只大野狼在摆弄自己的玩具,玩的不亦乐乎的。
突然空气中漂浮出了这样低低的一声,耳尖一动,他猛地抬起头,一双眼睛亮的吓人,直勾勾的望进了迟欢颜的眼……
心脏狠狠一个颤动,迟欢颜本就粉粉的脸颊更是彻底红了个底朝天!
好想去打他。
可是她却是连动都不能动一下。
整个人都像是被碾过好几遍!
她如此虚弱,就更加对比出贺正庭的神清气爽来。
她就不明白了,怎么做了那么多次他还这样精神气十足的?
看看那对狼眼,亮晶晶的,绿光幽幽,见到她就像是见到了肉骨头,*&@#¥%!他不是都把她连肉带骨头渣子的来回吃了个无数遍么,怎么还这样盎然的?
看他那样儿迟欢颜就很肯定,他还意犹未尽。
实在忍不住了,在心底又是一连串的火星文,骂的是什么连迟欢颜自己都不知道,总归算是骂他了。
紧跟着,迟欢颜掀起眼皮子,圆溜溜的,水汪汪的瞪了贺正庭一眼,然后就猛地将视线撇转开了……
所有贺正庭能够看的见的地方,都是红扑扑的。
饶是贺正庭这样内敛沉稳的人,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还挺得意的样子。
“怎么,害羞了?”
“能不害羞吗,我又不是厚脸皮!”
野狼!
禽兽!
坑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