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烦!”即墨修不准刑墨阳再八卦。
可刑墨阳哪里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
他甚至还很坚持:“可你是我兄弟,女人这种大事情,我哪能不了解了解?”
“行,我告诉你。”
抬手,一把扣住邢墨阳的脸,将他推开,离自己远远的,以免遭受到他贱贱的传染,即墨修面无表情的下着饵:“只要你帮我查出幕后黑手。”
“嘎?”
“不乐意?”
行啊,那就算……
“别,别别,兄弟,冲动是魔鬼,你稳住,稳住!”
“查是不查?”
“查!”
哥们一声令下,他邢墨阳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这就去查,不过修,我手头上的关系都是军用系统这一块的,你确定有用?”
“试过才知道,不是吗?”
“恩,倒是也对,那行吧,我立刻就着手去查,你呢?”
“找老爷子。”
老爷子,即墨修的外公。
因为权势滔天,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一号人物,所以谁都尊称他一声老爷子,不过即墨修却不是,他只是,不想喊他……外公。
仅称呼上就足可见即墨修的抵触了,现如今却要亲自送上门去。
只因着她,也只……为了她!
“修……”刑墨阳挺担心的。
“无碍。”
摆摆手,即墨修示意他不必担心:“总归是要回去见他一面的。”
“倒是你,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测量本事?”画风一转,他突然这样问刑墨阳。
测……
是指顾一凝那一袭晚礼服吧?
反应过来的刑墨阳立刻露出了贱兮兮的笑:“怎的,吃醋了?”
“扯!”
这等没有男人胸襟的事情,才不可能是他即墨修做得出来的。
“我不过……”
看邢墨阳似乎又有要开始八卦的趋势,即墨修实在懒得再搭理他了,冷他一眼,他收住解释,一脸鄙弃。
“得,算我没问,滚吧你。”
“嘿?”
自家兄弟那利落洒脱,实际上在他眼中却是逃避的背影,邢墨阳忍不住怀疑:“真的没?”
“其实很简单,只要在脑子里设想下她的大概模样,再精算下月匈……”
背后,邢墨阳很小声的嘟囔着,状似自言自语,实际上却是在引即墨修上钩,果然,那个字才刚出口,他就顿住了脚。
只是,还没发飙啊?
好吧,是他的错。
狡黠一笑,于是,他得继续加把劲。
“想着她的月匈有多挺pp有多翘,再想……”
“邢墨阳!”
“到!”
“三,不,给你一秒,立刻把你脑里画面抹掉!”即墨修霸道至极!
“哟呵!”
抽气,邢墨阳极为夸张:“不是吧你,修,我不过是想……”
“不许!”
她只有他才可以想!
在这件事情上是绝无商量的余地,即墨修可是霸道的很:“这世上任何女人随你浪,只除了她!”
“啧。”
“少放,快滚去做事!”
邢墨阳想抓住这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狠狠奚落一把,可惜,即墨修才不会再给他开口的机会,挥手,赶苍蝇似的驱着他,他眼底,阴冷连连,那警告意味,傻子才看不懂!
“知道知道了,爷这就去。”
当初自己到底是怎么才会误上这混账的贼船,甚至还把把柄落入他手的?
看吧,每到关键时刻就会被反击,简直憋屈死他了!
哭丧着脸,完败中的邢墨阳,灰溜溜的跑了,唇无奈一勾,即墨修也转而离开,于黑暗中,消失……
“莫少,那女人出来了。”保镖说。
“即墨修可在?”
“不,就她一个人,不过即墨先生的贴身保镖紧跟在她身后。”
“看样子,这女人在即墨修那确实有几分地位了?”
站在巨大的落地玻璃窗前,视线随意凝望着远方某一点,莫少辰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状似无害。
可他那一贯以儒雅示人的面容上是出现了点点阴影的,处在月光穿透玻璃的笼罩之下,这让他整个人愈显诡魅了。
这一瞬,饶是一贯无所谓惯了的莫少宇,都不免打了个寒战。
“哥?你……”
一记阴冷白眼甩过去,莫少辰近乎咬牙切齿的吼:“我记得我才说过,落败之人没有资格开口,所以,给我闭嘴!”
“呃,莫少?”
“不是说你,你去派专人跟着她,以后她的事每晚十点准时向我汇报,提着点心,不要被即墨修的人发觉了,还有,给我一份她的详细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