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唇瓣上的白细小手,双眸幽暗道:“娥娥妹妹这只手,长的真是万分好看。”
修长白皙的手掌紧紧握着那只软若无骨的小手,马焱将其举起,眸色晦暗道:“前日里我正巧从一孤本之上看了一则古事,那古事言说,一男子喜其妻子之手尤甚,日日欢喜把玩,谁知有一日却是看到他那妻子以手触人,男子甚怒,举一利斧,将妻子之手连腕斩下置于床榻,夜夜相拥而眠,只因喜之过甚,不舍这手触外之人。”
说到这处,马焱那捏着苏梅小手的指尖微微一动,紧紧的按在她那纤细皓腕之上,眸色愈发深邃暗戾了几分道:“依我看,娥娥妹妹这手,与那孤本之中的手真是相似非常啊……”
胆战心惊的听完马焱的话,苏梅那端坐在马焱大腿之上的身子更是僵硬了几分,她垂眸颤颤的看着自己那被马焱握在掌中的手,小嘴哆嗦了半天才吐出一句话道:“不,不好看的,我的手不好看的……”
说罢话,苏梅用力的抽着那被马焱按在掌中的手,但努力挣扎了一阵之后,她却是发现不管自己如何使力,马焱那厮依旧一本正经的握着她的手细细观摩着,似乎是在看哪处好下斧。
“四,四哥哥……”软糯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音传入马焱耳中,马焱斜挑起双眸,面容淡漠朝着苏梅的方向看去,配上他那挂在右耳之上的蛇形玉珥,却更是衬得整个人多了几分邪肆狠戾之意。
哆哆嗦嗦的对上马焱那双眼,苏梅神情紧张道:“我,我……”
“对了,娥娥妹妹这脚踝也是好看的紧,凝脂滑玉一般的,衬在这朱色袄裙里头,更是添了许多分风采呢。”那只搭在苏梅细腰之中的手突然下滑,一把按住了苏梅那只掩在罗裾之下的纤细双/腿使劲往上一抬,然后一点一点的□□着苏梅那因为罗裾上扯而露出的一截白细脚踝。
靠在马焱怀中,苏梅眼睁睁的看着那只覆在自己纤细脚踝之上的修长手指缓缓屈起,露出节节分明指骨,缓慢的将她的脚踝层叠包拢。
冷硬的感觉触在自己的脚踝上,苏梅有些不适的用力抽了抽自己的脚踝,整个人却是突然被马焱一个侧身压在了绣桌之上,然后那只穿着绣花鞋的脚便被迫搭在了马焱的肩膀上。
“啊……”还没回神的苏梅只感觉自己脚踝处一痛,抬眸往前看去时,只见马焱那厮正侧头轻啃着她的脚踝,那凝脂白玉一般的肤色印在马焱那细薄唇瓣之上,显出一股奇异的和谐之感。
“你,你做什么啊……”用力的抽着自己那被马焱紧紧箍在掌中的脚,苏梅瞪着一双惊惶水眸,吓得整个人都瘫在了那绣桌之上。
“呀,好痛,你在做什么啊……”不同于平日里被啃咬的细麻之痒,苏梅那被马焱啃噬着的脚踝处就好像是被针扎似得让人钝痛难忍。
“呀!”苏梅使劲一抽,终于是将那被马焱握在掌中的脚踝给抽了出来。
哆哆嗦嗦的坐在绣桌之上,苏梅垂首往下看去,只见她那纤细脚踝处的细嫩雪肤之上,清晰而浅淡的印着一个小巧印记,浸着一点血色珠子,乍看之下仿若一个简单的烈火图案。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说话时,苏梅的声音里头带着哭腔,细细糯糯的十分可怜。
伸手拿出自己衔在口中的银针,马焱从宽袖之中抽出巾帕,一点一点的抹干自己唇上的血迹道:“便是娥娥妹妹看到的东西。”
说罢话,马焱拢着宽袖从绣墩之上起身,将手中巾帕细细绑于苏梅的脚踝之上,然后又揽着苏梅的腰肢将她从绣桌之上抱下道:“娥娥妹妹想从那张茂之处勾话,我自是没什么要说的,只是人心难测,娥娥妹妹还是当心一点的好。”
“我看那最是人心难测的人,应当是你才对。”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马焱,苏梅动了动自己那依旧麻痛的脚踝,白细小脸之上显出一抹委屈神色。
看到这副委屈模样的苏梅,马焱正欲说话之时,外头突然传来妙凝的惊呼声。
“四姐儿,四姐儿你快些出来看!”厚实的门毡被掀起,妙凝兴冲冲的抱着两个硕大的白蛋跑进来,一仰头却是突然看到那与苏梅站在一处的马焱,当下便敛了面上欣喜神色,颤颤的站在房门口处再不敢上前一步。
“怎么了?”一撅一拐的走到妙凝身边,苏梅声音细哑道。
“四姐儿你看,这是从青梅与蜜饯的窝里头拿出来的蛋。”小心翼翼的将手里的那两个白蛋递到苏梅手里,妙凝面上的兴奋神色怎么压都压不住。
“这是……它们下的蛋?”伸手抚了抚那似乎还带着几丝暗色血丝的椭圆形光滑细蛋,苏梅那双眸中亮色微闪道:“我听说冰糖炖鹅蛋好似挺好吃的……”
“四姐儿,您说什么呢!”听到苏梅的话,妙凝赶紧一把将那两个鹅蛋抱进了怀里,神色紧张道:“这是青梅与蜜饯的孩子,它们是要长大的。”
说罢话,妙凝赶紧用裙裾包着手里的鹅蛋又出了屋子,小心翼翼的将其放回到了青梅与蜜饯的软窝之中。
看着那两个细白光亮的大鹅蛋,苏梅靠在门毡处顿了顿神,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