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宜只是轻轻一笑,对着干条一弹指。
这个看似挑逗的动作惹得干条愈加放肆,他的目光越来越阴郁,突然间,干条只觉头皮麻,他的笑容瞬间凝结在唇畔。
干条暗叫不好,一个不留神被文宜暗算了,他刚想破口大骂,却感觉舌头酥麻,根本说不出话来,只好用眼神恶狠狠地瞪着文宜。
“你们这全是灰蒙蒙的沙丘,你说说看,你这里地无三尺平,天无三日好的,怎么比得过皇宫呢。”文宜脸上挂着阴媚的笑容,慢慢凑近干条对他说道,突然文宜想到什么似的,捏起兰花指放在嘴边轻笑,“瞧我差点都忘了,你现在已经不可以说话了。”
人们在干净利落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本身可能总会有一种风度在。
文宜现在正优雅地看着干条的嘴唇慢慢紫,然后黑,最后站立不稳跌倒在地。文宜身为北宗门弟子,研药的功夫总是不长进,制毒的套路倒是自学成才,良药和毒药,哪个更加能卖钱,她就擅长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