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还说,不知从那处悬崖落下,是什么滋味?”文宜一边诉说一边啜泣,制造出一种闻者落泪的煽情效果,只是配合着她吞咽食物的声音,实在难以煽情。
所谓关心则乱,文宜的这等拙劣姿态,大概也只能偏到车飞羽了。
“我劝瑾姑不要胡思乱想,瑾姑却说,她如果跌落悬崖,就一定能见到心中想见的人。现在我细细想来,瑾姑该不会是打算跳下去吧?”
文宜说到最后,已经有些泣不成声了,但是她还是坚持着语句通顺、吐齿清晰地表达了瑾柔的去向,以及对瑾柔几欲轻生的猜想。
“什么,你的意思是瑾姑要跳崖?你怎么现在才说!”孟青之突然暴跳起来,连声指责文宜不该隐瞒到现在才迟迟说出瑾姑的情况。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你倒是都说出来啊。”孟青之对着文宜厉声喝道,可以看出来他此时相当着急,这种担心焦急的神情,比文宜装得逼真多了。
“还不都怪你,你把我拉过来,又要我抓药熬药还要给辛瑶喂药,我哪有时间说话,每次一张嘴你就打断我,说配药时不许我分心。”文宜咄咄相对,不依不挠地跟孟青之争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