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在街上逛了一圈回来后,舅舅一家已经来了。小姨在厨房里忙着,她让那几个菲律宾帮佣去休息了。小姨夫在厨房给她当下手。
婉秋是在国内长大的,身上没有娇小姐的痕迹;她会做菜。她就去了厨房给小姨帮忙,小姨高兴得是眉开眼笑。
舅妈也是西贡的华侨,因而她特别喜欢罗莎。拉着罗莎在一边谈家常。
舅舅看我没什么事,就拉着我到顶层大阳台边上,问道:“天儿,你这两个媳妇都不是原来你老爸给你定亲的那个呀?这是怎么回事?”
“啥?我老爸以前给我订过亲吗?”我根本就不知道这回事。
舅舅盯着我看了一眼,说:“定亲的时候,你们都还小。那个小女孩在西贡。你妈也没有跟你说吗?”
我又被搞蒙了!我老爸在西贡给我定亲,怎么从来都没有告诉我呢?他牺牲时,我已经十六七岁了啊!后来,老妈天天着急我找不到老婆,怎么也没有说我还有个未婚妻呢?
我摇摇头,说:“没有!老妈一直在着急我的婚事,可能是觉得那女孩在西贡,我俩没什么可能,才没告诉我的吧?”
我这只是猜测。
舅舅很坚决地说:“这个女孩一家子跟你们家关系特别密切!你母亲对那女孩也是很满意的。你母亲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要是没有特殊情况,她是绝不会放弃的!那是出了什么特殊情况呢?”
舅舅立即陷于了沉思。
我也想知道有关于我的秘密,连忙问:“舅舅,你知道那女孩姓什么、叫什么吗?”
舅舅想了一会,说:“她姓什么,我不知道!叫什么大名我也不知道。cad1();但是,我听你妈说过她的小名。叫……叫……”
我立即条件反射地想到了朵朵!我看到舅舅“叫……”不出来了,便提示说:“是不是叫朵朵?”
说完后,我眼巴巴地望着舅舅,内心里似乎还有一些期待。
舅舅连忙摇头,最后他肯定地说:“叫玫瑰!对!就叫玫瑰!”
“玫瑰?”我的大脑中一点印象都没有!这一家子跟我家关系还特别好。那是哪一家呢?我小时候,父母都在外面跑,我因为要上学,所以,跟父母的交际圈子并不熟。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那个飞刀和纸条!难道那个女孩子就是玫瑰?完全有可能!既然他们家跟老爸关系好,那么,他们一家子被老爸拉入党组织是完全可能的。这样,玫瑰就有可能是共产党员!那么,她在西贡帮助我就对上号了!
这时,我突然冷汗一炸!既然跟我老爸关系好的是党员,那么,舅舅跟老爸是郎舅关系,舅舅会不会是党员呢?
舅舅是个不问世事的人,一心扑在在医学研究上,瘦瘦弱弱的,一副文弱书生模样。在社会上也不交际。如果他是共产党员,那么,他怎么不会利用自己是金边外科一把刀的身份进行社交呢?不可能,舅舅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共产党!
我想到一个问题,最终彻底排除了舅舅是中共党员的事。爸爸是八局的人,如果舅舅是组织上的人,那么,他就一定是八局的。蒋手掌如果手中掌握着这么一个人,在我遇到特殊情况时,是绝不会要中调部的“鬼影”跟我联系!是的,是绝不会!因为各个情报系统之间是有竞争的,不管是国民党,还是共产党!只要他是人,就会互相竞争。
我又想到小姨夫。我们离开西贡时,小姨刚刚跟小姨夫结婚。老爸即使是想发展他,时间也不够。我再回头看看正在厨房-客厅忙来忙去的小姨夫,立即在心里摇头否定。小姨夫一副小商人的嘴脸,根本就不可能是党员!
舅舅看我在沉思,也就没有打扰我,他一个人回客厅里去了。cad2();
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让我这一顿饭吃的一点味道都没有了!现在,我基本能确定在西贡给我报信的那个女孩子就是玫瑰!
从刀上的醇香就可以判断,玫瑰应该还是处女!可是,她在暗中看到我一会跟婉秋睡在一起,一会又跟罗莎睡在一起。她心里是什么滋味?她会不会恨我?
我母亲是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呢?妈妈喜欢玫瑰,而玫瑰既然是共产党员,那么,我们就没有政治障碍,为什么妈妈那么着急我的婚姻,却只字没提这个玫瑰呢?
疑问确实是太多了……
我的大脑又开始一锅粥了!
在糊里糊涂吃完小姨精心烧制的一顿大餐后,我们回到了舅舅家的小楼里。
我在罗莎房间里洗完澡以后,罗莎将我往门外推,说:“向天,你到隔壁婉秋姐那边等我,今晚我们还是一起睡!”
我昨晚睡得很受罪!我夹在两个美女中间,要是头往这边偏,那边掐我。我往那边偏,这边掐我。搞得我最后像一个木乃伊一般眼睛望着天花板。手脚都不敢往对方偏一点。因而,我今晚还真不想跟她俩一起睡。
我借故说:“你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晚上的时间宝贵!我俩还是抓紧时间在一起好好亲热吧!”
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