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餐时,婉秋和罗莎成了主角,小姨和舅母一直围着她俩问这问那。她俩也是特别高兴,毕竟得到了家人的认可。
舅舅的院子里有两栋小楼,一栋是三层主楼,是舅舅家人住的;另一栋是两层小楼,是客房。
晚餐后,舅母在客房安排了两隔壁的两间。今晚轮到我陪婉秋。这样,我将罗莎在房间里安顿好以后,在罗莎不舍的眼神中不得不离开。这是我最难捱的时刻。不管是离开婉秋,还是罗莎,都是一种煎熬。
洗漱过以后,我跟婉秋坐在床开始讨论如何找到桑洛沙,并且,还要取得桑洛沙的信任。谈着、谈着,婉秋有些累了,就闭着眼睛往我怀里拱,然后,她那小手便在我的身上乱摸。
我知道她想那个了,我便帮她脱掉裤子。我也麻利地脱光。然后开始互相磨砂,不一会,婉秋开始嘤咛,我提枪正要上马,这时,嘚嘚!嘚嘚!门外出现了敲门声。
婉秋像是被烫着一般弹了起来,麻利地将裤子穿好。然后稍稍整理了一下头发,说:“谁呀?”
门外传来罗莎的声音:“是我,婉秋姐。我一个人睡有点怕!”
“呼……!”婉秋深深地松了一口气。她说:“来了!”
婉秋打开门,罗莎穿着睡衣可怜兮兮地站在门口。
罗莎说:“你们做完了吧?我想过来跟你们一起睡。”
婉秋红着脸说:“进来吧!”说着,就上前拉了罗莎一把。将罗莎拉了进来。
房间内是一张一米八宽的双人床。罗莎看到我坐在床上,便一下子扑了上来,说:“我这是第一次一个人在外地睡觉。我有些怕、也有些孤单。没影响你们吧?”
“没有!”我还能说啥?
婉秋看着罗莎也挺可怜的,便说:“那今晚你就睡在这里吧。cad1();”
就这样,婉秋、罗莎一人睡一边。
罗莎似乎发现了我跟婉秋的事还没办,她说:“你俩该干啥就干啥,我朝这边睡着,你俩就当我不在这个房间里。”
婉秋的脸是胀得通红,她不好意思回答,便轻轻地掐了我一下。
我一慌张便说:“没事,明天抽个空就解决了。”
这时,我感到两肋同时受到了指甲的攻击。
次日上午,我们夫妻三人在婉秋的领导下,开始逛金边市。主要是为了熟悉这个环境。金边给人的印象是小巧玲珑,像一个小家碧玉一般清秀。整个城市让人体会到一种休闲的感觉。人们信仰佛教、与人为善。似乎没有资本主义社会那么大的竞争压力。像一处都市类的世外桃源一般。
中午,我们三人来到一家中餐馆,要了一个包厢。等服务员走了以后,我说:“婉秋,你回家后,请小姨帮我们租一套房子。我们今后还要工作,不能总住在舅舅家。”
“好!这个我负责。可是侦破杜斯木案件,你俩有具体方案了吗?”婉秋看到罗莎来金边后也没有再提侦破方案的事,她有点着急。
罗莎说:“我这次来金边,请了六天的假,将十一月一个月的假期全部都用了,还可以在这里待五天。我们来梳理一下这个案件。”
罗莎看到我俩点头了,她接着说:“时间已经过去几个月了。现场什么的都不管用了。只有从当事人那里才能找到突破口。桑洛沙和农谢我们首先排除掉。还没找到人呢!剩下的就只有杜斯木的警卫员和妻子。另外,还有金边市警察局。我们再将警察局先排除掉,等有了具体的方向,再有针对性地找相关警察。cad2();那么,就剩下最后两个人,一个是杜斯木的警卫员,一个是他妻子。我们只有找到这两个人的踪迹,才有可能揭开事实的真相。”
我跟婉秋都点头赞成!
罗莎喝了一口茶,继续说:“向天大脑中的资料里,有警卫员的家庭地址,有杜斯木妻子娘家的地址。我判断,警卫员要么已经被灭口了,要么就躲起来了。如果警卫员是警察的线人,那么就会被保护起来。我们就从警卫员的老家开始秘密调查;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我说:“我同意罗莎的方案!”
婉秋也举手表示赞成。
罗莎知道我对刑侦没什么经验,便安排说:“我时间不多了,明天,我跟夫君就出发。婉秋姐,你在家处理租房等事宜。”
婉秋现在已经把罗莎当成三二五零五小组成员了,她说:“向天,寻找桑洛沙的方案,你想好了吗?”
我点点头,说:“我们原来的计划是先寻找着桑洛沙,再策反乔森潘等人。所以,我的思维钻进了死胡同。我仔细思考后,决定将这两个程序掉过来。我的具体方案是,集中资金在金边办一个公司,办个什么公司,我还没有想好,前提是能引起柬埔寨政府的注意。罗莎,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罗莎眨巴了一下眼睛,说:“上次在游轮上赢了一万多美元,我自己身上还有一万多。加起来还有三万多美元。”
我媚笑着说:“我开公司,你来当股东怎么样?”
罗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