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没心事跟罗莎在一起练拳,强打起精神跟她对练了一个小时。身体一向强壮的我差点练虚脱了。
罗莎看到我很疲惫了,她虽然不是完全清楚我在想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老爸的事给我造成了一定的心理负担。她说:“向天,收工吧!”
我像是得到大赦一般,连忙去淋浴间冲洗汗水。
上车后,罗莎扭过身子对着我说:“向天,跟我回家去见见老爸吧?”眼神里充满了期盼。
我这状态哪能去见那个老狐狸!三句两句还不把我翻个底朝天?我连忙说:“罗莎,改日吧!我今天状态不好。”
罗莎偏着头又说:“那我俩晚上一起去吃饭?”
我连忙摆手,说:“罗莎,今晚我一点心情都没有。我得回去好好思考一下。有很多问题还没有得到答案。我心里实在是不踏实。明天我打电话给你,我们一起好好地吃一顿,好吗?”
罗莎眨巴眨巴眼睛,然后用恨铁不成钢地语气说:“你呀!这个特工当得真是累呀!”
我在心里说:“何止是累呀!简直是失败至极!”
现在无法跟蒋手掌退货了,否则,我宁愿回去当我的参谋长。
一路无话,罗莎将我送到家门口,然后一个倒车便驶向了大街,再打一个方向,小车迅速转弯,然后朝着远处飞驰而去。很明显,她今晚是回老爸的家里去吃饭。
我怏怏地走进院子里,这时,阿姨上来将大门关上,神秘地说:“少爷,刚才老黄代表组织跟少奶奶谈话了。少奶奶很不高兴。你快进去哄哄她。”
我立刻意识到罗莎所说的事发生了!我三步并两步走进房间里,看到婉秋蒙着头在睡觉。cad1();这很不正常!西贡的天气是一年四季都是很热的。
我上前轻轻地拍了拍婉秋的肩膀,说:“婉秋,你怎么了?”
婉秋一扭肩膀,继续趴在床上不理我。这可是我俩和好后的第一次呀!
我连忙问:“发生了什么事啊?”
婉秋可能是忍无可忍,她恨恨地说:“你自己做的事,你自己还不明白吗?我早就知道你就是个流氓!现在看来,果然如此!”
我知道,罗莎的事案发了!我张口结舌,不知道怎么解释。
婉秋坐了起来,指着我说:“叶向天,我俩才结婚几天啊?亏我还这么信任你。你竟然……竟然……”
她一直没有“竟然”出下文来!我知道她是羞于提到罗莎,因为,她是多么地信任罗莎啊!
婉秋一下子扑在床上,两肩耸动,呜呜地痛哭起来!
我知道婉秋心里一直有个疙瘩,就是她目前举目无亲,只有我一个亲人。她显然是在慢慢地摆脱过去的恋人,在全心全意地做我的妻子。可是,这新婚的被子还没捂热,我就在外面有了女人,这……
我气咻咻地来到外面,将老黄拉到桂花树下,我说:“老黄…叔,我家里的事,你也不征求我的意见,在瞎搞什么呀?”
老黄眨巴眨巴眼睛,像是被蒙了一般看不懂我。他最后说:“少爷,我这可是为你好啊!你跟罗莎的事,要是组织上不出面。那是什么性质的?是少爷你经不住资产阶级小姐的诱惑,丧失了革命的警惕性和原则性,然后不顾革命夫妻的感情,在外面玩弄资产阶级的小姐。这个信息要是传到了北京,你知道是什么后果了吧?”
那是什么后果,我是太清楚了!首先是开除党籍!就意味着我一生的政治生命就此终结!再评估一下我这样做带来的损失。cad2();很可能将西贡市委下属的那个联络站的暴露跟我泡警察局长女儿的事联系在一起。那么,我就犯了叛国罪。如果这次被抓捕的同志有人牺牲,那么,等待我的必将是一颗花生米!
我顿时身上冷汗连连!
我今天是撞见了鬼了!身上出了一阵又一阵的冷汗!我要不是身体棒,今天肯定是挺不过去了。
我想解释,但是无从说起。
老黄看到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便缓下口气说:“少爷,现在,组织上出面了。这个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你是接受组织的委派,为国际共产主义革命事业不顾个人安危,排除了各方面的干扰,成功地打入资产阶级的阵营---西贡市警察局内部,为党和革命事业立下了重大功勋!”
妈的!人嘴两块皮!我泡妞的事,经过老黄这么一说,变成了在光荣地、正确的共产党的领导和指引下,为革命事业建功勋了。
看到我张口结舌时,老黄恰到好处地说:“李婉秋同志是久经考验的革命同志!为了革命的事业,她不怕牺牲、不怕困难!”
我一听汗毛一炸,这怎么听着像是在开追悼会的用词呀?老黄,你上没有上过学呀?会不会说话呀?我连忙举起手来,说“等……等!”
老黄不理睬我,继续说:“现在,李婉秋同志深明革命大义,更不怕迎接挑战!她已经表态,无条件地服从组织上的决定。从现在起,她愿意接受罗莎小姐……”
后面的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