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床上一躺就睡着了,我实在是太累了!不仅仅是身体累,心里也累!尽管谁是叛徒的事我还没有介入思考。但是,那个“特别重大的秘密”可是伤透了我的脑筋。另外,我的大脑不时在婉秋和罗莎之间晃悠。什么复杂的词句都无法准确地描述我现在的心情。
中午,阿姨叫我俩吃饭,我才醒来。看到婉秋也是睡眼惺忪。便能判断出她昨晚几乎是一夜没睡,否则,上午也不会睡这么久还没有醒。
出房门时,我看到客厅里桌子上的那部黑色的电话机!我轻轻地摇了摇头。
下午,我没有出门。看到婉秋那渴望的眼神,我也不敢进房间。只能在桂花树下纳凉。
在吃晚饭前,老黄终于回来了,他一进门就说:“少爷、少奶奶,日新出来了,已经被安排在另外单独的住处。因为怕有人跟踪、盯梢,所以,就没让他过来拜谢你俩。”
听到黄日新被放出来了,我心情虽然十分地高兴。但是,我也知道,罗莎这根勒在我脖子上的绳索又被拉紧了一些。
为了不扫大家的兴致,我只能强装着高兴。
老黄将我拉到客厅里,我知道他要跟我说啥,便说:“我俩到外面去走走吧。”
在家里说话稍不注意,就会被婉秋听到。这是我所不愿意的。
老黄看了我一眼,这才理解我叫他出去的含义。便说:“好!我正好带你去一家新开的小馆子喝一顿。”接着,他便朝着厨房喊着:“大妹子,我带少爷出去喝酒,你跟少奶奶自己吃了噢!”
到了一家小酒馆,老黄要了一个单间,在店小二送来酒菜后,老黄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说:“我代表老黄家敬你一杯!”
我心道:我对你老黄家不感兴趣,我对你大哥感兴趣。cad1();我端起酒杯,我试探性地问:“你大哥是中央的吧?”
老黄这一次没有躲闪,他说:“我大哥叫黄文欢!”
这真是一条大鱼啊!黄文欢是跟越南革命的老祖宗胡志明一起闹革命的。论资格在越共可是排在前十啊!现任越共中央对外联络部部长、中央法制委员会主任。他是蒋手掌提供的资料中的人物,这就能说明问题。
我装作不知道黄文欢是谁,随便应付一句:“哦,那可是党内的老革命啊!”
老黄继续给我倒酒,说:“我大哥昨天来电说,有机会想见见你!他很尊敬你的那份胆气!”
他并没有说“感谢我在想办法营救黄日新”,而是说尊敬我的胆气,这既不庸俗,又避免了别人说他跟我见面是因公徇私。领导说话水平就是高。
“好啊!有机会一定要去拜望黄伯伯,向他学习革命的经验!”妈的,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深了,怕露馅。
老黄随后一本正经地说:“我们市委高度重视你跟罗莎的关系!准备将你俩的关系上报给了南方局。希望你能尽快跟她建立长期的联系,并将她引导到革命的行列中来。”
我知道这是老黄喊我来吃饭要说的核心内容。
我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罗莎是个典型的资产阶级小姐。要想她走到革命的行列中,难度很大。毕竟思想意识差距是很大的。不过,她因为爱慕我,愿意为革命做一些事,包括捞人,以后提供情报等等。目前,她正在我们附近买房子,准备跟我们建立联系。今天她已经派人来安装了电话。只是……”
老黄基本明白了罗莎跟我的内在情况,他笑着说:“少爷,不要‘只是……’了,有些事情没什么!革命事业才是最重要的。如果需要,组织上可以出面跟少奶奶谈话。这不关乎你个人品质问题,一切都是为了革命事业。cad2();”
你大言不惭说得倒轻巧!不过,“塔山英雄团”在广西靠近越南边境驻扎。对于越南人民军内部的情况我大都知道。在人民军部队里如果发现了干部、战士跟当地女人有性关系后,仅仅是罚一次站岗!妈的,这还是人民军队吗?
我知道跟他说不清楚,也知道他们一心就是要我牺牲色相拉拢罗莎搞情报、捞人。我举手制止他继续往下说,我说:“暂时不劳你费心了。对于罗莎,她目前已经在为革命做事,她毕竟是还个小女孩,我们也不能逼得太紧。任其自然吧!我向越盟西贡市委请求,不要将这件事上报。我是真的要离开西贡去执行更重要的任务。”
到柬埔寨的事是不能告诉他的。因为我的使命之一就是排除越共对柬共的控制。
看到老黄失望的眼神,我心里平衡了一些!我为了给你们捞人,已经牺牲了童男之身,这失去的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还没法找他们补偿点什么。
我俩话不投机,酒就喝不热闹了。随后,我跟老黄随便喝了一点,便回家了。
一进房间,婉秋便扑了上来,说:“向天,给你准备了洗澡水,快趁热洗了吧!”
急迫之情溢于言表啊!
尽管身体上对做那事已经有些视觉疲劳,但是,看到婉秋流光溢彩的眼神,心里油然产生一股愧疚之情,我不忍心让她失望,因而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