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点点头，说：“是的！我这样做是有些卑鄙！可是，姐，我是真的爱他！我从来没有像这样爱过一个男人！爱得我魂不守舍！爱得我愿意将一生都交给他！”

姐姐知道罗莎以前有过男人，看到姐姐似乎不是完全理解，罗莎解释说：“我以前是有过两个男人。第一个男人是我大学的同学，我跟他在一起完全是对男人的一种好奇。我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对他甚至连好感都谈不上。像我们的家庭出身，我们又长得这么漂亮。虽然喜欢我的人很多，但是，敢追求我的男生真的不多。他死死地缠着我，我就那么稀里糊涂地把处子之身交给了他。要是能留到今天给向天该有多好啊！”

罗莎不无遗憾地叹了一口气，继续说：“我跟第二个男人的原因是无聊。在他追我时，我当时想，反正自己也不是处女了，在极度无聊之际。我有点放纵了。现在想起来，我是真的后悔了！姐，你知道我是个做事从来都不会后悔的人。我后悔是因为我遇到了叶向天！”

罗莎似乎跟丽莎刚才一般，进入了自我封闭状态。

丽莎翻了她一个白眼，说：“你怂恿我来，不完全是为了我，是吗？”

罗莎立即恢复了顽皮的样子，她嘻嘻地笑着说：“姐，我跟你的感情你还不知道嘛？我有好的东西，哪一次不是跟你一起分享的？”

丽莎无奈地摇摇头，说：“我现在才知道了，你是十分地珍惜他，才让我来受这个罪的。你怕他知道你不是处女，然后翻你的白眼，是吗？”

罗莎是个坦荡的女孩子，她说：“是啊！什么也瞒不过姐姐。他是中国大陆来的男人。那边的人还是很守旧，如果他发现我不是处女，对我就不会有愧意。我根本就抓不住他的心。现在好了，姐，你也得到了该得到的。我也得到了他。”

丽莎这时满面的愁容，她说：“可是，我以后要是遇到了也像你这么爱的男人，我到哪里去找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处女替身呢？”

罗莎看到本来就多愁善感的姐姐满面凄苦的样子，这时，她也觉得有点对不起姐姐了。cad1();她说：“车到山前必有路！姐，要是你也爱上向天，到时候我俩整他一个人，好吗？”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我们的家庭里能容忍这样的事发生？你也太异想天开了！”丽莎一口否决了。

罗莎一本正经地说：“那也没有关系，姐要是看中了哪个人。如果他胆敢对姐有半分的嫌弃，看我不揍死他……”

我木然地往家里走，满脑子里都是对不起婉秋！可是，在那种情况下，我又能做如何选择呢？比起婉秋、黄叔、阿姨被抓起来严刑拷打，或者婉秋被注射春药，我失贞应该不算什么！

我一会儿又想到自己对不起组织的培养！一会儿大脑皮层里又闪现出昨晚的一幕幕！我虽然对罗莎前后判若两人有所怀疑，但是，我毕竟是个初哥，根本分不清女人本来应该是怎么样的？

因为出来的很早，我也不能清晨去敲家里的门，便一步步地往家里走。快到家门了，我开始想如何向婉秋解释这一晚没回去的理由。

我轻轻地敲门，里面立即出现了脚步声。打开大门的果然是是婉秋。我一进门，她便拉着我到了房间里，迫不及待地问：“你昨晚没什么事吧？”

看到婉秋那真诚的关切我的眼神，我恨不得在地上找一条缝钻下去。不过，为了我俩未来的幸福，我只好说：“没事，昨天罗莎让我在咖啡厅等着，她去找人给黄日新办理手续。一直等到凌晨，她还没回来。我也不敢离开，就在酒店开了个房间。直到早晨，她才打电话来告诉我，说事情办好了。黄日新今天下午就可以放出来。”

吃力地说完这几句慌话，我顿时感到自己十分地卑鄙无耻！

婉秋一听事情办好了，立即便开心起来！她捂着胸口说：“向天，我昨晚几乎是一夜都没睡，让我担心死了。cad2();看来这地下工作者是真的不好做啊。”

现在，我比她更了解地下工作的残酷性！如果我昨晚不屈服，也许，婉秋现在正在审讯室里接受最残酷的折磨！想到这里，我那惭愧的心似乎稍稍好受一点。我说：“我昨晚也是差不多半夜都没睡，我俩上床休息吧！”

婉秋可能是昨晚思念了一晚，也可能是我俩原来就计划好的昨晚的洞房花烛夜。她看我的眼神顿时流光溢彩起来。我现在是精疲力竭，哪里还有做那事的气力？我说：“婉秋，你先睡吧！我等会将事情向黄叔他们通报后再来陪你。去吧！听话噢！”

婉秋多少有点失望！不过，她听到我是为了工作，再说，她确实是太困了，也就乖乖地上床睡了。

我其实也很困，一生中都没有像昨晚那样折腾过，除了身体有些疲劳外，最重要的是心理的巨大压力让我心力交瘁，从而给我带来了巨大的消耗。这种疲惫还不像体力消耗一般容易恢复。

在等待黄叔的过程中，我在思考，接下来我应该怎么办？是继续留在西贡，还是赶紧逃离这里去金边？

留下来，罗莎绝不会就此罢休的！她